看著眼前已經陷入仇恨中的凌嘯海，兄弟倆人都沉默了下來。

凌覺民的死，外加發生在川蜀的事情，徹底改變了他們的二哥。

這個仇，只有一方死去才會罷休。

“二哥。”凌嘯山聲音沙啞，“你若一定想復仇，我和臣武攔不住。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絕對不能碰永恆聖教！”

“我實在是不想看到我凌家血脈，因為它們而死的不明不白了。”

“當年的事情，你也明白，若非覺民..........”

他還沒說完，凌嘯海便暴怒道：“你給我閉嘴！”

凌嘯山輕輕嘆息，不再開口。

他知道，到了這個份上，凌嘯海已經不會聽勸了。

“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哪怕是死，我也要看到凌天懊悔的模樣！”凌嘯海咬牙道，“哪怕藉助外面的力量，我也在所不惜！”

凌嘯山的目光悲哀。

他猶豫了良久，平靜道：“二哥，你如果一定要做，就要做的乾淨，絕對不能被任何人抓到把柄。”

這話一出，凌臣武詫異地看了一眼凌嘯山。

他不敢相信，凌嘯山居然妥協了。

“你們兩個若是幫我，我會事半功倍。”凌嘯海道，“你的斷臂，還有家族莊園如今的樣子，都是拜那凌天一家所賜！他不是個好東西，他兒子更不是！”

“二哥，你想怎麼做？我們兩個盡力幫你便是。”

“我已經聯絡上了永恆聖教一位副教主。”凌嘯海冷笑道，“只要實時監控凌峰，等他什麼時候出城，就能動手了！他們巴不得擊殺凌峰！”

兩人都沉默。

凌嘯海繼續道：“老四現在不能動，老五你晚些找點信得過的人去接觸，不需要面談，按照我說的將情報遞出去就行。”

“二哥，你要幹什麼？”凌臣武複雜道，“你可別忘了，凌天他們可還在京都！”

凌嘯海冷漠地笑了：“無礙。我不是讓他們動手，而是告訴他們一個事實。”

凌嘯山的目光突然變得驚恐無比：“二哥，你難道.........”

“對。”凌嘯海眼神銳利，“凌天不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凌峰是他兒子嗎？那我就讓他最不想知道的那群人.......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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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凌峰滿頭是包地坐在了楚封玉的對面。

楚封玉看著狼狽不堪的凌峰，他的臉色有些古怪。

“你說，你這是走路摔的？”

“對。”凌峰點了點頭。

“什麼路能把你這個秩序境摔成這樣？”

“..........”

“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那個女人乾的？”

“不是。”

“呵呵，凌峰你也學會袒護她了。”

“？？？？”

凌峰無語，從早上到現在了，楚封玉一直覺得凌峰臉上的傷是楚封心乾的。

可真不是。

這些傷，是弒昨晚偷摸著打的。

一晚上的時間，凌峰都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