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緣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當然是你妹妹了，不然我能是誰？”

凌峰連連稱是：“是，是。太好了，我找到你了。”

“哥，你到底怎麼了？”凌緣反問道，“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唉，說來話長。”凌峰嘆了一口氣，他將第一層的事情，還有第二層的事情全部都跟凌緣講了。

凌緣雖然有些意外，但神情並沒有太多的波瀾。

凌峰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

“你........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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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訝。”凌緣回答道，“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平靜？”

“是嗎？”凌緣笑了笑，“或許是因為經歷了太多吧..........”

凌峰皺眉，他剛要接著問下去。

凌緣卻道：“哥，你還說呢，你當初給我的那個葫蘆是你後來做的。你第一個送我的一直在校長室，你還騙我拿回來了。”

“呃。”凌峰撓撓頭，“我多送你一個，不好嗎？”

“那我也只收到一個啊。”凌緣道，“你那個葫蘆呢？毀掉了還是還在你那？”

“還在我這。”凌峰翻手，那個銅葫蘆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凌緣眼睛一亮。

“哥，我看看。”

凌峰的目光裡閃過了一絲狐疑，但還是丟給了凌緣。

凌緣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又還給了凌峰。

“哥，你騙人，這不是你給我的那個！”凌緣道，“你給我的那個，我底下畫了一隻金色小烏龜！”

凌峰一愣。

他立刻進入意識空間，將那葫蘆拿來一看。

底下真有一隻小烏龜。

“所以你能認出我第二個給你的葫蘆是假的？”

“是。”凌緣道，“不然呢？你當我好騙？”

凌峰這才鬆了一口氣。

眼前的凌緣，的確是他親妹妹，而不是什麼人假扮的。

“哥，真葫蘆呢？”

凌峰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真的拿了出來。

“在這。”他把葫蘆遞給了凌緣，“這回是真的給你拿回來了，遇到這葫蘆的時候，這葫蘆還想吃我。”

凌緣再次仔細檢視。

“的確是我的葫蘆。”凌緣笑了，“哥，謝謝你！”

“只是這葫蘆恐怕也不是真實的，真實的可能還在外面，放在江南第一中等學院。”

這第二層的一切，都是由凌緣記憶構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