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會後,倆人結伴來到了洗浴間一起刷牙,給向陽的牙刷上塗抹上牙膏後,她笑道:“等回了法國,有人替我收拾你。”
“誰啊?”
“丘媽媽啊”
一聽這名字,向陽肝兒忽然顫了一下。
看他拿著牙刷的手都顫抖了起來,劉茜茜笑的別提有多開心了,把沾了水的牙刷塞進嘴裡後,劉茜茜幽幽的說道:“哎,你不怕我,竟然怕丘媽媽嘖嘖嘖。”
向陽當然明白劉茜茜開玩笑的意思,所以只訕笑,並不搭腔。
怎麼可能不怕呢?
一個大劈叉下去,向陽感覺自己能在輪椅上坐一週。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劉茜茜眉眼彎彎的吱唔道:“我跟丘媽媽聊過你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她不會虐待你的。”
“真的嗎?”
“嘿嘿,你求求我,我就告訴你。”
劉茜茜抬起手拍了拍向陽的肩頭,嘴角閃過一絲笑意的同時,眼眸裡洋溢滿了狡黠。
有心讓向陽陪自己,又擔心他沒有基礎的情況下受傷,劉茜茜自然不會強逼向陽真的去練劈叉,而是想讓丘媽媽正確的引導一下向陽有一個好的健身習慣。
一工作起來,向陽就喜歡熬夜,除了偶爾的遛彎之外很少進行鍛鍊。
她.老了以後,不也應該是他伺候我麼.
“你要不要,接盆熱水?”
踮起腳尖,劉茜茜湊到向陽的耳畔,語氣有些輕挑。
她還是覺得,可以滿足一下向陽的‘白日夢’的。
至於向陽的臭腳,還想讓她碰?
能答應下來的話,劉茜茜就不是劉茜茜了!
只不過,事情的發展和她預想的有些不一樣。
聞言大吃一驚的向陽,逐漸睜大了眼睛,他有點不敢置信:“真的可以嘛?你給我洗腳會不會委屈了你啊。”
說著,他嚥了咽嗓子。
“呵呵.”
“???”
“你別煩我!”
“.”
兩天後,在武漢的機場,向陽登上了飛機。
想著這兩天的所見所聞,在與小約翰一起登機先行返回巴黎的時候,向陽心裡甚至感覺到了僥倖。
僥倖自己還活著
也慶幸自己還有一個好友相伴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