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會兒,於翔空和龍戰,還有天星海的大師兄在侍衛的帶領下進入了會議室。而一看到兩人的模樣,宇明空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其他人眼睛大睜,然後趕緊咬緊牙關,免得自己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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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於翔空和龍戰還有那大師兄都是披頭散髮,滿身汙垢,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衣服,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臭味,活像路邊乞討的乞丐。
這時一陣微風吹進室內,掀起了於翔空三人臉邊的亂髮,眾人立刻看到在三人的臉頰上都畫著一隻烏龜,龜殼上還寫著字。
於翔空的烏龜龜殼上寫著“大聖朝”,龍戰的烏龜龜殼上寫著“宇明空”,大師兄的烏龜龜殼上寫著“你老母”。
愣了一下後,宇明空頓時臉龐充血,額角青筋暴起,雙眼密佈血絲,胸口劇烈起伏,身體也跟著哆嗦起來。
其他人都是緊閉嘴巴,垂頭不語,當做什麼也沒看到。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大膽賊子,安敢如此侮辱本宮!該殺!該剮!本宮定要誅其九族以雪今日之恥!”
宇明空嘶聲咆哮了起來,運起元力一掌拍在旁邊的桌上。
在強大的元力衝擊下,巨大的會議桌一下化為了粉末。
厲躍海和嶽甫見狀頓時笑意全無,又是一陣心痛,欲哭無淚。
這桌子可是三百年份的金絲香木所制!擁有提神醒腦,溫養神唸的神效,當初可是花了數百上品靈晶才買回來的!
沒了!又沒了啊!
只是現在宇明空的理智都快被氣崩了,哪還有心情理會他們的感受。
現在宇明空才明白了過來,於翔空和龍戰之所以能活著回來,哪裡是他們靠著自己的本事逃脫的,純粹是青宣故意放他們回來羞辱他的。
宇明空指著於翔空和龍戰大罵道:“混賬!你們怎敢以此面目來見本宮!?為何不將臉上那侮辱之語抹去!?”
於翔空和龍戰立刻跪倒在地,羞愧萬分道:“屬下無能,還請殿下責罰!”
“之前屬下也試著抹去這恥辱圖文,但這圖文也不知道是何種材料所制,屬下用盡了辦法也無法將其抹除。甚至颳去了臉皮,這圖文仍然烙印於血肉中。”
“為了趕快向殿下稟告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屬下不得已之下就先趕過來了。”
“嗯!?”宇明空聞言一愣,仔細向於翔空和龍戰的臉頰看去,發現他們的臉皮卻是比別處的面板新嫩一些,顯然是剛長出來不久。
天人一煉的恢復力雖然不如天人二煉那麼誇張,但是也十分強大,像破皮這種小傷,只需要半日就能恢復。
不過即便如此,能下得去手割去自己的麵皮,也算是相當狠心了。
眼見兩位部下都已經做到了如此地步,宇明空心中的火氣稍稍平息了一點,怒道:“這件事本宮暫且不追究了!你們趕緊告訴本宮,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怎麼落到了如此地步!?”
於翔空和龍戰聞言立刻將彙報起了之前的事情,將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如實說了出來。
而聽完於翔空和龍戰的彙報後,宇明空滿臉陰沉,厲躍海和嶽甫等人也是一臉凝重之色。
於翔空和龍戰彙報的事情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太仙道的傳人很強!非常強!他們完全打不過!
天羽君和靈兒都是扮豬吃虎,表面修為不高,但是實際戰力卻匪夷所思的強大。青宣更是高深莫測,手段詭異,令他們防不勝防,無從招架。
就算是他們有上神界盤這等法寶幫助,又使出了天國寺的諸多秘寶,但最後還是被打得落花流水,大部分人被殺,只有他們和天星海的大師兄活了下來,被生擒活捉。
後來青宣等人為了羞辱宇明空,就將他們放了回來。但卻奪走了他們所有的法寶和財物,還扒光了他們的衣服,封鎖了他們的元力,讓他們徒步趕回來。
若不是半路上遇到了宇明空派出去的探子,現在於翔空和龍戰還回不來。他們這身衣服,還是那些探子幫他們弄得。在此之前,他們已經奔了整整一天了。
“該死!本宮已經那般小心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他們!這太仙道果然不能小覷!”
宇明空恨聲道,向著身旁拍去,卻發現桌子已經被自己給拍碎了,只能悻悻的收回手,然後又問道:“那莫殺生手下的霜劍是怎麼回事!?她不是在那些太仙道傳人身邊臥底嗎!?怎麼會忽然身死!?”
於翔空一臉慚愧道:“還是屬下無能,在亂鬥之中不甚中了對方的法術,致使看花了眼,不小心誤傷了霜劍姑娘,使霜劍姑娘身亡。”
“啊!?是你殺了她!?”
宇明空聞言頓時一陣瞪眼,隨之又是氣不打一處來,恨得差點把一口牙齒咬碎。
白風霜竟然是死在了自己部下的手上,這麻煩可大了去了!
本來宇明空還想把白風霜的死推到青宣等人頭上,雖然這麼說莫殺生未必買賬,但好歹也算是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