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之前,立刻就有一個機靈的龜公看到了兩人,一看大宦的衣著和氣度頓時眼睛一亮,連忙迎了上來,點頭哈腰的笑道:“兩位公子看著面生啊,想必是第一次來咱們這兒吧?”
“用不用小的為兩位公子介紹一番?不是小的吹牛,咱們這樓裡的姑娘們吶,那是個頂個的好。您要是去看那花譜自己去挑,那可要挑到天亮呢。”
言語之間,這龜公便大放溢美之詞,接連推薦了好幾個姑娘的名號,恨不得把她們誇得是天上少,地上無。
青宣和大宦一邊上樓一邊笑著聽這龜公吹噓,倒也不打斷。直到來了頂層,聽不到了樓下的喧鬧,大宦才擺了擺手,淡淡笑道:“行了,少給本公子玩兒這些虛的,去把你們今晚管事兒的東家叫來。”
一邊說著,大宦便從手中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張銀票丟給了那龜公。
那龜公一看頓時愣住了,大宦給他的銀票面值竟然是五十兩,這可是他一年多的工錢!
那龜公愣了幾息後才反應了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遇到大客戶了,連忙將銀票收好,將兩人帶到一座包間之前,更加殷勤的笑了起來,“兩位公子在此稍待,小的去去就來。”
話音未落,那龜公便興沖沖的跑了出去。
兩人進入包間之後坐了下來,青宣不禁向大宦笑問道:“小宦兄為什麼不讓那龜公推薦的幾個姑娘上來見一見呢?萬一就有和令堂相似的人呢。”
大宦翻了翻白眼,哼道:“家母當年雖然被迫淪落風塵,但姿容才藝俱是當世絕品,乃是當年那家青樓的頭牌,更是潔身自好,輕易不接客人,才不會讓這種最低等的龜公來推銷自己。”
“這種淪落到需要這龜公來推銷自己的姑娘,怎能比得上家母?”
“就算真的有,那也得看她們自己有沒有造化讓我遇到了。”
青宣聞言頓時樂了,隨之也是點點頭。
畢竟大宦是來青樓主要還是我了消遣娛樂,可不是來做慈善的,救人只是順手,還得看對方是不是想自己的母親。
不然天下風塵女子那麼多,且不說大宦有沒有能力全救了。哪怕大宦將她們都帶回去了,整個無界候府也必裝不下啊。
隨之青宣好奇的問道:“那不知小宦兄你現在想見這樓裡的哪一位姑娘?”
“呵~。”大宦立刻笑了起來,眼中露出了期待的目光,“自然是這樓中最好的那位了。”
一邊說著,大宦又看向了青宣,笑容中露出一絲促狹之意,“如今薰兒姑娘已是跟了宣兄,而薰兒姑娘當年可是這忘我天最火的頭牌薰仙啊。”
“宣兄既然已得此美眷,我又豈能落於宣兄之後呢?”
“若是這忘我天如今的頭牌能入我眼,我自然也要帶回去的。”
“噗~!”青宣一聽頓時就噴了,隨之連連搖頭苦笑。
小宦兄的這競爭意識還真是奇怪啊!
隨之大宦又是神色一變,目光欽佩的看著青宣,“而且說起此事來,倒也是我頗為佩服宣兄的一點。”
“宣兄你竟然不嫌棄薰兒姑娘的經歷,接納了薰兒姑娘,更是對其百般呵護寵愛,這份胸襟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所以我越來越覺得宣兄乃是真的仁義之人啊。”
“呃?這.....”青宣聞言又是一愣,隨之心中一陣無奈,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青宣自然知道大宦口中所說蕭香薰的經歷不僅僅是指蕭香薰在忘我天當過頭牌,更是指蕭香薰曾經跟隨過蕭臨淵。
在這種情況下青宣還能接受蕭香薰,這讓大宦對青宣更加感到親近和認同。
然而大宦卻是完全誤會了,青宣雖然不介意這種事情,但也完全不好這口。
至於青宣對蕭香薰那麼好,除了出於當初原本的計劃,二來無非就是人之常情而已。
一個女孩兒經歷了那麼悲慘遭遇,又沒犯過不可饒恕的罪錯,這救下之後要不好好照顧呵護,那還是人嗎?
只是這其中的種種事情實在太過巧合,連青宣自己都沒預料到,細節更是涉及到蕭香薰的隱私,青宣根本無法和大宦說清楚。
對於大宦的誤會,青宣也只能嘆著氣接受了。
“嘎吱~!”
就在此刻,包間的門忽然打了開來,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香風飄入房間,隨之一道宛如黃鶯出谷,清泉流響的悅耳笑聲也悠悠響起。
“真是不好意思,妾身讓兩位貴客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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