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香薰歸來,客廳在的氛圍更加熱鬧了起來。
不過青宣等人正在歡聚之時,卻發現江畔霜也不速而至。
青宣見狀也不好往外趕人,無奈之下只好也將其請進了客廳之中。
而詢問之後,見蕭香薰也不清楚江畔霜的來意,青宣也懶得自己瞎琢磨,便直接了當的向江畔霜問道:“江姑娘,這麼晚了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啊?”
聞聽青宣談起正事,江畔霜的神情立刻一變,似是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趕忙滿臉焦急的大呼道:“大事不好了!月兒不見了!”
“啊?”青宣微微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驚奇的問道:“你說的是雲間月雲姑娘吧?”
“你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嗎?她好端端怎麼就不見了呢?”
“話說,你不去找她,來找我們幹什麼?雲姑娘可沒來我們這裡啊。”
見青宣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江畔霜頓時越發焦急,伸手指著青宣氣呼呼的大叫道:“你說的輕巧,這還不都是因為你!”
“都是怪你!月兒才氣得出走的!”
“啥!?”江畔霜這麼一說,青宣頓時就懵了,在場其他人也是莫名其妙,詫異無比。
隨之青宣直接被氣笑了,不禁用手敲著桌子,瞪著江畔霜道:“喂喂喂,江姑娘,說話是要講道理和依據還有邏輯的。”
“咱們自從在論道開始之前短短見了一面,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交集。你們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更與我無關,所以雲姑娘不見了怎麼能怪在我頭上!?”
“你不要覺得大家都是熟人就可以胡攪蠻纏,隔空甩鍋啊!”
“呃.....”江畔霜聞言一下語塞,下意識的又回想了一遍前因後果,覺得把這件事的責任全推到青宣頭上確實有些牽強,不禁有些心虛。
不過江畔霜也心知眼下只有找青宣幫忙事情才會有轉機,心思立刻又是一轉,仍是一副義憤填膺之狀,憤然道:“你還覺得自己冤枉啦!?這事兒你還真就難辭其咎!你可敢聽聽這其中的經過!?”
“哦?”青宣微微一挑眉,斜眼冷笑道:“那我倒是願聞其詳,看看究竟如何能把這件事情扯到我頭上。”
“哼!”江畔霜也是氣憤一哼,忿忿道:“你別得意!”
“你要理由是吧!?那咱們就一件一件的把事情理論清楚。”
一邊說著,江畔霜就豎起了一根手指,“首先,在之前的論道海選中,在那什麼般若寶殿上興風作浪,戲弄那些參賽者的事情,都是你乾的,這點你承認吧!?”
青宣又是一愣,不明白江畔霜怎麼忽然又扯到這一茬兒上了,不過那些事情都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做的,也確實沒什麼好否認的,所以十分乾脆的點頭道“是啊,那又怎麼樣?”
見青宣點頭,江畔霜立刻氣勢更盛,又緊緊逼問道:“好,那你說,你做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很欠揍?恩!?”
“啊?”青宣頓時更加懵逼了,愈發搞不清江畔霜在想什麼。不過略略思索了一下後,青宣還是不禁看向了身邊之人,納悶的問道:“我當時很欠揍嗎?”
“呃.....”在場其他人立刻也是一陣語塞,一個個神色糾結,紛紛避開了青宣的目光。
倒是太嵐毫無顧忌的狠狠白了青宣一眼,滿臉嫌棄之色,毫不客氣的譏諷道:“怎麼?你還覺得你很可愛嗎?”
眼見有太嵐出頭,其他人不禁鬆了口氣,皆是同情中還帶點鄙夷的看著青宣。雖然依舊沒有話說,不過目光中透露出來的意思已是很明確了。
“呃,好吧,我知道了。”一看眾人的神情,青宣就知道了答桉,只能悻悻的轉回了頭,一臉不爽的向江畔霜反問道:“好,就算是我欠揍吧,但那又怎麼樣?這和雲姑娘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
見青宣再次承認,江畔霜更加理直氣壯,十分鄙夷的哼道:“所以說,你那麼欠揍,是不是活該招人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