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就在天星海一眾長老議論之際,門外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邢司命平復了下心情,道:“進來吧。”
一個天星海弟子立刻推門而入,向邢司命行了一禮後,有些緊張道:“稟告師祖,那寧焚玉醒過來了。”
“哦?”刑司命聞言眉頭頓時一皺,臉色陰沉了下來。
此時此刻,他是實在不願聽到寧焚玉這三個字。
“呵~。”
不過刑司命隨即又發出一聲冷笑,站起身來對那弟子道:“好,本座就如看看她,帶路吧。”
“是!”那弟子立刻領命,轉身就向門外走。
刑司命悠然跟了上去,又對其他幾個長老吩咐到道:“你們也來看看吧。”
“不過你們見了那賤婢後不要多說,由老夫來處置她。”
幾個長老聞言一愣,面面相覷,皆是不解刑司命何意。
那寧焚玉只是一個如同弟子而已,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的去看望?
不過刑司命既然已經發話了,幾個長老也不敢多問,立刻紛紛起身,跟在刑司命身後。
不過半刻功夫,刑司命等人便在那弟子的帶領下來到了寧焚玉休養呃病房外。
因為天星海是超級勢力,大聖朝對其待遇的規格自然比尋常宗門更高一等,為其弟子準備的病房都是單人單間,十分奢華。
隨之刑司命便朝那弟子揮了揮手,那弟子立刻識趣的離開了。然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入屋中,刑司命等人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然後便見寧焚玉半坐在房屋中心的大床上,兩名聖朝侍女正在照顧她。
眼見刑司命等人到來,寧焚玉也是十分意外,隨即就要掙扎著起身行禮。
“你有傷在身,就不必起身了。”刑司命見狀澹澹說了一句,然後示意身後眾人站在原地,自己走上前去,又向那兩名聖朝侍女一擺手。
那兩名聖朝侍女哪敢多留,行了一禮後立刻退出了房間。
隨之刑司命打量起了寧焚玉,只見其裸露出的脖子和手臂上已是浮現出縷縷黑色紋路,而被這黑紋所覆蓋之處的面板乾澀發皺,好似正在風乾的數皮。
刑司命見狀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冷峻之色,問道:“強勢如何?”
此刻寧焚玉也在在打量著刑司命,目光中滿是警惕和疏離,聞聽此言後微微咬牙道:“弟子並無大礙,還能再戰!”
“呵~!”刑司命聞言冷笑一聲,透著絲絲嘲諷之意,然後澹澹道:“你不用再戰了。”
“關於你和雲丹鴻一戰的結果,你就主動棄權認輸吧。”
“什麼!?”寧焚玉頓時大驚,隨即無比憤慨道:“我與他明明是平手,為什麼要我認輸!?”
“真要說起來,是他先暈厥過去的,要認輸也是他認輸!”
聞聽此言,刑司命露出了預料之中的神情,似是早就料到寧焚玉會是這種反應,冷冷道:“天真!”
“那雲丹鴻乃是虛方境少主,而你又是什麼身份!?”
“況且他還是天三修為,若是他真敗你手裡,你以為虛方境丟得起這個臉嗎!?”
“呃?”寧焚玉不禁又是一驚,詫異道:“他是天三修為!?”
言語之間,寧焚玉又回想起了與雲丹鴻對戰的經過,愈發覺得匪夷所思,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