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好了……”
太嵐神情陰冷如鐵的看著祁長生,聲音也似極地寒風,沒有半分感情,沉聲道:“本座決定收回你等宗門‘銘一劍宗’的名號!”
“從此刻起,你們不再是本座的弟子,以後和本座再無關係!”
“啊!?”聞聽太嵐此言,祁長生頓時大驚失色,不禁失聲大呼起來。就連青宣也是十分意外,詫異的看著太嵐。
而祁長生隨即便慌亂了起來,一下惶恐到了極點。
太嵐此言無疑是將他們驅逐出了宗門啊!
這在修道界可是一件極其丟人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太嵐一走,銘一劍宗便失去了最大的靠山,徹底失去了復興的希望,更斷絕了他的“未來”。
自太嵐復生以來,祁長生著實藉著太嵐的威名獲得了不少好處,所以他還想著論道以後“再接再勵”,並早就制定好了種種計劃。
然而太嵐此言一出,他的所有計劃便都泡湯了!
祁長生不禁焦急無比的問道:“祖師,為何如此啊!?”
“可是我等犯了……呃,就因為此事麼?何至於如此啊!”
太嵐鄙夷無比的看著祁長生,冷然道:“就這一件事還不夠麼?”
祁長生立刻又是滿眼淚水,委屈急切的解釋道:“祖師,我等冤枉啊!我等原本也不願答應此事,但實在是迫不得已啊!”
“您也知道天星海的實力,根本不是我等能得罪得起的。何況那天又是啟靈閣的項閣主親自出面來找我等商議此事,他的面子我等豈敢不給?不然整個宗門都要面臨滅頂之災啊。”
“呵呵~。”聞此言,太嵐嘴角一抽,直接被氣笑了,“有本座在,別說一個項問,就算天星海星魁親臨又如何!?他敢對本座的宗門動手,本座就敢滅了他的星海!”
言語之間,太嵐越說越怒,厲聲罵道:“你還說什麼迫不得已,扯什麼面子!”
“你們拿著本座宗所創宗門的聲譽去給一個外人面子,到底是何居心!?又將本座置於何地!?”
“他項問要面子,那本座就不要面子了!?”
“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要重振宗門聲威麼!?這就是你們重振宗門的方式麼!?”
“而且你自己不說此事也就算了,為何還出言矇騙劍歌,也不讓劍歌來找本座!?”
“甚至直到剛才你還意圖欺瞞本座,更是其心可誅,罪大惡極!”
“一群見利忘義,賣徒求榮,虛偽貪婪,欺上瞞下的鄙賤無恥之徒,便是糞坑裡的蛆蟲也比你們強上百倍!本座的門下收了你們這些垃圾,就是本座的畢生之恥!”
“本座沒一掌斃了你們便已是格外開恩,你有什麼臉面詢問本座為什麼!?”
太嵐的這一通罵,立刻將祁長生罵得臉色漲紅,雙目充血,偏偏又找不到任何反駁之言,只能羞憤不已的站在原地。
隨即祁長生又猛然看向了一旁的青宣,露出了求救之色,張口就想請青宣幫忙求情。
“哎~。”青宣見狀有些感慨的嘆了口氣,還不等對祁長生開口便淡淡道:“祁長老,你回去吧,其實劍祖對你們已是仁至義盡了。”
“劍祖只是收回了貴宗的名號,和貴宗斷絕了關係,還把貴宗的資產留給了你們,讓你們有一個容身之所。”
“你若是再糾纏下去,惹得劍祖更加火大,連帶著把貴宗的資產統統收回,讓你們露宿街頭,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啊!?”一聽青宣此言,祁長生頓時又是一陣大驚,神情更加惶恐了起來,隨即便打消了繼續辯解,挽回和太嵐之間關係的心思。
銘一劍宗是太嵐創立的,所有傳承皆源自太嵐。當初宗門所有的地盤更都是太嵐親自打下來的,銘一劍宗後續的所有產業也都是以此為基礎發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