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元世一的離去,包廂中陷入了一片寂靜。在場所有人都是直勾勾勾的看著蕭縱,神情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蕭鬥被眾人看得一陣發毛,連忙問道:“諸位怎麼了?為何如此看著我?”
“呃……”現場眾人聞言不禁面面相覷,神情都是尷尬了起來,沒有人一人應聲,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片刻後,還是蕭鬥忍不住了,有些蛋疼的問道:“三叔,你和那個元榮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和元榮兄什麼關係?”蕭縱微微一怔,很是納悶的回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倆是好友啊。”
“好友……”蕭鬥嘴角一抽,神情更加蛋疼,不禁追問道:“那你們的關係到底有多好?”
“這……”蕭縱一陣愕然,愈發搞不懂蕭斗的意思,不過還是沉思回憶了起來,片刻後感嘆道:“這該怎麼說呢?”
“當年我和元榮兄偶然相遇之下便一見如故,相互聊了幾句後更覺投緣,於是便結伴同行,期間一起出生入死,歷盡艱辛,更時常切磋交流,把酒言歡,同榻而眠,無話不談。”
“現在回想起來和元榮兄一起遊歷的那四年時間,乃是我這一輩子中最快樂自在的時光了。”
言語之間,蕭縱臉上滿是發自內心的笑容,顯然對那段時光頗為懷念。
只是在場眾人聞聽此言後神情更加詭異起來,相視之間眼中皆是一片驚憾之色。蕭鬥更是臉色發白,腦海中嗡嗡作響,只有一個詞在不斷迴響,口中也不由得唸叨起來,“同榻而眠,同榻而眠……四年啊……”
蕭縱此刻已是被眾人的反應搞得煩躁起來,皺著眉向蕭鬥問道:“小鬥,你問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而蕭鬥已是聽不進去蕭縱的話了,並沒有回答蕭縱的問題,好似病危之人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忐忑之中又帶著希冀的看著蕭鬥,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三叔,你和那個元榮一起睡覺的時候有沒有解衣啊?”
“啥?”蕭縱聞言頓時懵了,萬萬沒想到蕭鬥會蹦出這麼一問來,一下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蕭鬥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在場其他人心中立刻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全都立刻豎起了耳朵,無比期待的等著蕭縱的回答。
眼見如此一幕,蕭縱心中也是更加茫然,甚至感到一陣惶恐。
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真出了什麼問題?
“啊咳咳~!”
好在就買此時,青宣連忙乾咳幾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體面人,這種他人的隱私之事還是別亂打聽了。”
“蕭兄乃是赤誠君子,重情重義,掛念好友也是情理之中,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隨之青宣又從袖中拿出了幾個玉簡,分別遞向虛念一等人,笑道:“言歸正傳,仙力修煉之法便記載這些玉簡之中,還請諸位收下吧。”
“若是其中有什麼不明白之處,諸位可以隨時來找我。”
“哦!?”聞聽此言,虛念一等人皆是精神一振,頓時再也無心關注蕭縱之事,急忙欣喜的接過玉簡,隨即便運轉神念準備閱覽。
而蕭鬥接過玉簡時順勢拱手一禮,感激的看著青宣。雖然他到現在也沒搞懂剛才到底怎麼回事,不過青宣此舉總算是幫他解了圍。
青宣也笑著向蕭縱點了點頭,然後向太嵐使了個眼色。太嵐立刻會意,然後一臉不耐煩的向虛念一等人道:“你們都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還有沒有其他事情啦?”
“沒正事的話就趕快走人,本座倦了,要休息了。”
此刻虛念一等人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仙力,早已無心再就留在這裡。眼見太嵐下了逐客令,虛念一等人立刻都是起身告辭,隨即匆匆離開了青宣的包廂。
不過轉眼之間,包廂內就住只剩下青宣等人,場面一下冷清了不少。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