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站在庭院中。
他也需要去思考這些事情。
按照血祖所言,小說家就屬於那種腦子有病的型別。
這大概是血祖的嫌棄之言,畢竟童慶剛說了。
小說家在諸多學派中,屬於不入流。
最起碼在那些人眼中,小說家不入流。
誰家正經人去寫小說啊?
那和脫光了衣服跳舞有什麼區別?
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身的偏好和基本素質。
周遊思索道:“也許,他是故意把水攪渾?”
童慶不解,“那又能夠得到什麼呢?”
周遊覺得自己的思路有些亂,特別是和名家至聖聊完之後,那是看誰都像叛徒。
“如果是他叛徒……”
周遊喃喃道:“那好像還可以合理一些。”
名家至聖說叛徒是三個人。
這句話能完全信嗎?
沒有答案。
儒家、法家加上小說家,倒是對上這個數字了。
“難道就這麼簡單的就暴露了?”
周遊皺緊了眉頭,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但這……
沒有任何證據,全部都是猜測。
儒家至聖如果說就是看兵家不順眼,就是想滅了你,你能夠怎麼想?
那可是一位至聖,坐擁百位半仙,數十億信眾。
豈容你空口白牙的誣陷?
靜姝焦急,“道家要是再沒任何反應,儒家這邊必然是一家獨大了。萬一,他們之後進行第二戰,你們將會非常被動。”
那根本就不叫被動。
那叫徹底碾壓。
因為到時候坐在那把椅子的可能是儒家至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