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法家至聖被殺,儒聖依舊還在思考自己的問題。
到底是哪裡出現了紕漏?
以聖院的佈置來說,半仙進攻必死無疑。
“血祖的性格素來飛揚跋扈,囂張無度,若是他背後搗亂,肯定是大張旗鼓的進攻聖院。”
儒聖心思湧動,“一個人的性格是非常難改的,如果不是血祖,又會是誰?”
按照他的算計,血祖不敢明目張膽的去幫老道,這會有損道家信仰。
只要血祖施展空間之法進入聖院搗亂,所有佈置手段都會直接激發,將其徹底困住,然後等事情結束之後,自己再回去收拾他。
儒聖沒想明白這一點。
別人都是忍常人所不能忍,血祖是完全相反,他屬於不忍任何事,絕對是報仇不隔夜的型別。
但除了血祖,夏朝那邊的頂級戰力都在這了。
儒聖忽地掃了一眼遠處的董九飄一眼,心底再度一凜,“周遊為什麼要帶個這麼弱的人前來此地觀戰?莫不是我依舊小看了他?這人也有問題?”
可問題在哪裡呢?
完全看不出來。
只是……
周遊這麼一位年輕的至聖,會是腦子不夠用,隨便弄個人在這裡嗎?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思維也開始混亂起來,理不清這幫人到底是什麼意圖。
事實擺在眼前。
在場的任何一位強者都可以隨意碾死董九飄。
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周遊依舊做了。
目的是什麼?
轟!
被斬的獄神身化牢籠,封鎖這一方區域。
蒼穹之上垂下萬千鎖鏈,黝黑的鐵柱刺入凜冬沙漠。
目標依舊是針對周遊的。
本身這個佈置是針對重創的老道。
孝經灑下漫天文字將牢籠覆蓋,增強其堅固性。
孟聖身影閃爍,揮筆寫下了一圈文字。
“雖有天下易生之物也,一日暴之,十日寒之,未有能生者也。”
修行之道,就是將學派思想融入心法、技法之中。
周遊揮劍再斬,這一次卻並沒有將牢籠完全劈開。
那枷鎖飛舞,迅速放大,分左右將牢籠合在其中,其上鎖鏈機關交錯,發出黑色的光芒。
轟!
周遊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套上了枷鎖,身軀猛然間重了不少,脖子雙臂都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