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慶坐在城牆上,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當然明白血祖在想什麼。
其實就算是他童慶,也覺得敗給神州強者沒什麼大不了的。
或者以後敗給仙域的人也很正常。
但這種心態肯定是不對的。
因為還沒打呢,你就已經把自己當成失敗者了。
即便這樣的想法可以緩解內心的壓力。
可血祖現在的做法是什麼?
就是用‘後來者居上’的理念,挫一下所有人心中的威風。
單靠血祖和周遊的壓制是沒用的。
因為當所有人服你的時候,你說什麼,他也可以陽奉陰違的表示同意。
每一個人都有偏執的自尊心,實力越強,地位越高這種自尊心就越濃烈。
不是誰都和周遊一樣雲淡風輕,覺得被人超越了也正常。
但對於這些人來說,這種小事卻足以讓他們毛骨悚然,後心發涼。
這已不是周遊私底下給眾人給小灶的關係了。
而是赤裸裸的打臉,或者說是‘潛力’。
血祖右手抓住白芷在手中拋了拋,逗得白芷咯咯直笑,“下次她要是也把你們打敗了,那你們的臉……可真就完全丟盡了。”
白芷說著一個單字,“羞,羞,羞……”
宇文絕捻鬚的看向身邊的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得虧沒衝著為師來,不然這老臉真是丟盡了。”
那男孩當然是周遊幫人渡劫的時候,宇文絕搶走的弟子。
男孩性格很內斂,聞言也只是笑了笑。
周遊將乾元仙經放在清平城,在普通人中,也唯有這個男孩看懂了。
這種就叫天賦。
血祖說完將白芷往肩膀上一放,“走,我們找你爹玩去,剛好有個東西要給他。”
董九飄看著走來的血祖,心底也是發苦。
總覺得寶貝女兒再讓血祖這麼慣下去,以後可要怎麼管?
血祖打出一道光到董九飄面前,“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玄冥文曲星君對於銀星枉死道的參悟都提煉出來了。你現在就可以吸收,我幫你看著點。”
偉大的血祖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脾氣了?
那當然是愛屋及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