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笑了笑，“這還用問？”

當然是很火爆。

牛大力點頭，“就是這麼簡單。”

周遊不解，“什麼意思？”

牛大力言道：“除了對你進行了打壓式教育之外，我對任何人都是放飛自我的教導方式。只是每一個人的性子不一樣，就算釋放天性，你二師姐依舊是那個脾氣。所以你看，老大的自我主見性更高，所以他成為邪尊之後，誰也拉不回來。我不是不想收拾他，而是我明白他的想法。”

“靈湘本來就是個安靜的性子，不需要我費心。老三天天鬼鬼祟祟的，小時候最喜歡的也是捉迷藏。老四小時候脾氣也沒好到哪裡去，天天搞破壞，天天燒東西玩，她連我的頭髮都燒了幾十次。至於老五嘛，喜歡告狀，造謠生事，不過腦子聰明，心思多變，沒什麼壞心眼，所以我也就由著他。再說了，老五不告狀，我哪裡有那麼大精力關注每一個人？”

周遊傻眼，“就這？”

牛大力頷首，“就這。”

說話間從周遊壞內接過白芷，仔細看了一眼，笑道：“為師和你說句心裡話，真正的壞種，後天的教育也只是進行一定程度的壓制，並不能夠完全杜絕。天性好的，就算她出生在貧瘠的地方，家庭再不好，遇到的事情再不好，她也會有屬於她的善良。”

“當然這話並不絕對，好的環境還是可以避免滋生更多罪惡。”

周遊無奈坐下，“那現在就由著她？”

牛大力笑道：“一個最簡單道理，開心是善良的前提條件。一個人自己過得都不開心，你憑什麼要求她善良？小丫頭雖然胡鬧了些，但終歸是快樂的。”

周遊似乎也只能夠認可這個觀念，畢竟這個道理還是很有道理的。“師尊現在的情況是否能夠於短時間內突破？”

牛大力思索道：“兩年左右吧。”

兩年，不算長。

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快了。

要知道在傳承斷絕的時候，牛大力就硬生生的把真靈之氣、真身的東西搞明白，並傳於坤源大陸。

之後，他依舊可以在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摸索出了修仙之法。

周遊哪怕強過自己的師尊，那他也不是開闢者。

世間之道，開荒者是最難的，他們往往都會被載入史冊。

周遊頷首，“弟子閉關這段時間，其實也是在思考其他人的成仙之路。”

牛大力笑道：“哦？可有頭緒？”

周遊言道：“我想給他們找出一條有別於紅塵仙的道路，又不需要踏入無情的道路。”

牛大力一琢磨就明白了周遊的心思。

道家至聖渡劫，他們都看在眼裡。

拋開個人天賦帶來的天劫威力不提，就算再弱化一些，他人渡劫，十有八九都會喪命。

甚至是十死無生。

牛大力詢問，“有大概的方向了嗎？”

周遊點點頭，“有了一些基本的思路，比如說我老樣子幫人渡劫。但前提是……需要先確定，成仙之後的人是否還能夠站在天劫下。如果能，我就可以進行。如果不能，那這個想法就破滅了，但他們也會因為自身沒有被天劫洗禮而造成一些損失。其次就是按照我目前淬體的一個總結，給予他們一些經驗，可具體該怎麼做，我還沒和血祖討論。”

牛大力思索道：“明白了，就是紅塵仙和普通仙之間。那這個試驗，就用在我身上吧。”

聞言，周遊不由皺了一下眉頭。

牛大力笑道：“怎麼？看不起為師？”

周遊忙道：“那倒不是，只是……”

牛大力笑道：“為師有分寸，到時候我渡劫讓道家至聖出手試試。根據我自己的估算，天劫威力應該會有所遞增，但不至於引來天罰。只要不引來天罰，也就是更艱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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