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
萬妖看著臉色並不太好的人,道:“你……”
“以前又不是沒被捅過,我聽說我最光榮的時候身上還插了好幾把劍呢?”
傷口很痛,她卻依舊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繼續拍拍萬妖的腦袋,“你治不好是因為你不是治療屬性的契約獸,沒必要這麼生氣。”
“當初讓你搶了那隻鐵王八你嫌醜不要,現在好了,受傷沒人治!”
“行了行了,我現在是傷患,我肚子痛,少跟我說話。”
沐景讓寶藍出來變大一些,用魚尾巴給自己當靠墊,微微眯著眼睛說道:“沒事就想想剛剛那人是誰。”
她對危險的直覺敏銳到還未發生就已經做好預防,可這一次卻出了岔子,讓她有了一絲不解。
難道是自己太過懶散了?
等冰墨回來時,只看到它嘴裡叼著東西。
走近時,沐景才發現那是一天帶了血的鎖鏈。
握著鎖鏈,看著固定手腕處的血痂,心口沒來由的一痛,竟覺得有些呼吸不順。
丟掉鎖鏈,等冰墨彙報。
“交過手了,但對方不戀戰,跑了。”
冰墨有些猶豫,“我沒有證據證明對方是主子找的那個人,但……很像,雖然他臉上都是血,可我就是覺得是他。”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會讓好好的一個人變成那個樣子,更不知道他怎麼會有能力偷襲它的主子,眼下事主子想要找到他,那……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它們都是要盡全力帶回來的。
“是嗎?”
沐景若有所思的看著不遠處的坍塌處,道:“總結下來,我這是被我未來老公用手給捅了?”
“……”這個它們沒法回答。
她又想了想,道:“看清楚他的手是乾淨的嗎?萬一被感染了怎麼辦?”
“……乾淨的。”
主子,您這是被捅了的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