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你來我往讓沐漾做不了題，他老成地嘆了口氣，道：“你們敢不敢在姐姐回來之後這麼吵？”

一句話直接讓兩人閉嘴。

他們還真不敢。

互看不順眼的用眼神較量了一會兒，華裳最後決定眼不見心不煩的上了樓，關門聲還特別大。

沐漾被那聲響嚇得手一抖，隨後又恢復平靜，繼續做題。

“小孩兒，你寫這東西有什麼用？”

“姐姐要求的。”

沐漾停下筆，抬頭看他，“姐姐真的是一個人去找澤哥了？”

“你以為我騙你？”

“沒有，我只是想再確定一下。”

沐漾垂下眼眸，道：“對姐姐來說，最重要的人已經換了。”

不再是他，因為他做錯事了。

戚漢看著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頹廢悲傷的小孩兒，道：“那她是你最重要的人嗎？”

“是。”

“那不就得了。”

戚漢在他略顯詫異的眼神中往沙發背上一靠，道：“你重視一個人，難不成還非得要回報？”

沐漾眨了眨眼睛，道：“不要，我就是有點難過。”

沉默了幾秒鐘，道：“我會習慣的。”

這是成長，他知道。

戚漢挑挑眉，“看在你是她弟弟的份上，你想學什麼可以跟我說。”

“算了，帶人太麻煩，我給你套拳法吧，這玩意兒熟悉了，想用什麼武器，自己靈活一點也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