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江晨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阮采苓看著江晨的樣子,莫名其妙的問,“你怎麼了?”
“這個……我收到盼兒的訊息去看的時候,剛好看見……”
看見?看見什麼?
其實後面的話就算是不用江晨說,顧瑾郗和阮詡塵都知道,只不過是擋著阮采苓的面,江晨有些難以啟齒而已,不過很快,阮采苓就明白過來江晨的意思。
畢竟之前也是有心理準備的這會兒見江晨扭扭捏捏的樣子,阮采苓噗嗤一聲就笑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說起這種事兒來,反而扭捏上了?以後還想不想娶媳婦兒了?”
江晨,“……不是大小姐,我是怕你……”
“怕我?怕我什麼,我又沒有親眼看見!”
“你還想親眼看?”阮詡塵和顧瑾郗異口同聲的朝阮采苓喊了一聲。
嚇得阮采苓一哆嗦,縮了縮脖子搖頭說,“沒有沒有,我就是這麼一說!成厲生那個老男人有什麼好看的!沒有瑾郗你好看!”
說著,阮采苓就躺進了顧瑾郗的懷中。
顧瑾郗怎麼都不覺得這句話是誇獎,阮詡塵卻給了江晨一個眼神讓他繼續說下去。
這幾天思華樓這院兒裡,因為阮采苓身上的千日醉始終是有些情緒低迷的,但是盼兒讓人傳來了訊息,大半夜的,說是成暄不在家,成厲生已經進了沈芸韻的房,江晨收到訊息之後就過去看看。
結果順著窗戶就看見了香豔的一幕。
不得不說,雖然沈芸韻嫁了人還小產過,可是這樣一個美女,成暄居然不喜歡!
若非江晨知道沈芸韻是個什麼性格的人,不然放在大街上,他也是可以多看兩眼的。
但始終沒有阮采苓好看。
阮采苓靠在顧瑾郗的懷中,眨眨眼睛說,“成厲生和沈芸韻的膽子也太大了!成暄不在家就敢這樣苟且?不怕成林氏知道?”
“成林氏近日說是回老家去了,府上就成老夫人一人,盼兒也是因為時刻盯著沈芸韻房裡的情況,這才知道的。”江晨說。
原來是因為這樣,沈芸韻和成厲生已經暗中苟且上了。
阮采苓噁心得很。
之前聽聞謝清遠和沈芸韻和山芸閣就是暗中苟且,關起門來什麼事情都做過了,沈芸韻嫁人之後,風流反而不改。
外人都說成暄風流成性,沈芸韻嫁給成暄是委屈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可是在阮采苓看來,這倆人半斤八兩,沈芸韻沒好到哪兒去。
“既然是這樣……那就只能從風月樓下手了!”
阮采苓思量一個晚上,假借沈芸韻的筆記寫了封信,阮詡塵來的時候,阮采苓已經睡著了,不過書信已然放在桌子上。
昨兒個晚上顧瑾郗離開之前,阮采苓說過。
她會用沈芸韻的筆記寫一封信,讓阮詡塵他們偷偷的送到邊城去,保證謝清遠砍完了之後,肯定會不顧一切回來,到時候就看謝清遠跟沈芸韻怎麼打了,他們帶著溫如世去接手謝清遠的爛攤子就好。
“小姐什麼時候睡的?”阮詡塵問梨兒。
梨兒端著水上來,見阮詡塵在了,慌忙把水盆放下給阮詡塵行禮。
看了眼躺在床上睡的不太舒適的阮采苓說,“已經睡下有半個時辰了,自從小姐中了千日醉之後,總是半夜醒來幾次,但是她都挑燈夜戰不是看賬本就是看書信。”
阮詡塵幫阮采苓蓋好被子,用手指想要撫平阮采苓緊皺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