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紅姑娘現在可是已經改變了主意了？”元紅的話說的不卑不亢，理由和原因都在情理之中讓瓊媽媽無從反駁，也找不到蹊蹺之處。

一想到元紅可能因為如意玲瓏而放棄牡丹，瓊媽媽臉上閃過慌亂。

“不不不，難得瓊媽媽肯割愛，我們自然還是想要為了牡丹贖身的。”瓊媽媽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自然沒有，

“那？”瓊媽媽快要被元紅的態度搞糊塗了，一方面這麼賞識牡丹，一方面又不鬆口乾脆為牡丹贖身。

“瓊媽媽有所不知。”

“我們青城商會這些日子看似生意如日中天，但是材料和人事開支也是十分巨大的。”

瓊媽媽對著元紅點了點頭，鳳青城這些商鋪中人的待遇和福利之好，是公認的財大氣粗，也是讓她們無比眼紅的存在。

這樣的大手筆，要是擱在她們身上，那是絕對不敢嘗試承諾了，一旦承諾那便是找死。

“公子雖然對於手下的店鋪都一視同仁，但是對於每間店鋪都是至高要求，想要講這些姑娘二次培養，畢竟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這預算畢竟有限。”元紅看了看瓊媽媽，一臉為難，就怕把自己形容成苦惱的小白菜了。

“這…”元紅越是這麼說，瓊媽媽的內心越沉。

早知道如意樓的那位動作那麼快，她就應該剛剛在發現牡丹染病的時候，先下手為強，直接讓元紅給她贖身。

“這…一來二去，為了如意玲瓏贖身的晶幣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我們風月無邊的預算早就已經捉襟見肘了。”

“先前談好的價格，只怕已經不能兌現了。”元紅也假裝為難的摸了摸並不存在的眼淚，說出了先前她在如意樓，聽雨樓等青樓說過無數次的話。

哎，說了這麼多，口都渴了，該感謝這些青樓之間明爭暗鬥，彼此私下裡都沒有訊息互通和往來嗎？

鳳青城這招是個險棋，只要這些青樓之間互相通個氣，那麼她們這些日子的準備和計劃全部都會功虧一簣，鳳青城和風月無邊也會落得一個不光彩的名聲。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那元紅姑娘想要以何種價格為牡丹贖身。”瓊媽媽見元紅一直在哭窮，自暴自棄的問。

“不若就按照第一次見面我提出的價格，50萬紫晶幣？”元紅想了想，說出了一個價格。

即使背後使用了小手段，但是也會給這些媽媽們一個合理且高於付出的價格，大概就是鳳青城獨有的溫柔和從事標準。

“50萬紫晶幣？”瓊媽媽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狠狠的吃了一驚，本以為元紅說了半天，哭窮半天，會給自己一個很低廉的價格。沒想到竟然是50萬紫晶幣。

50萬紫晶幣， 足夠她再培養出5個牡丹了。

“元紅姑娘有所不知，牡丹她…”瓊媽媽小心翼翼地看了元紅一眼，神色猶豫的開口，元紅的給的這個價格，竟然喚起了她早就已經不知道拋棄了多久的良心。

“瓊媽媽不必多言。”元紅見瓊媽媽欲言又止，對著瓊媽媽擺了擺手，“這張晶卡里面不多不少，正是50萬紫晶幣，還請瓊媽媽確認無誤後笑納。

“你早就知曉我今天叫你來了的目的，所以早就準備好了晶幣？”瓊媽媽接過元紅給的晶卡一看，發現裡面不多不少，正好是50萬紫晶幣，內心一陣複雜。

“你就這樣將50萬紫晶幣交給我？不怕上當？不怕我後悔？”

“我知曉瓊媽媽捨不得牡丹，今日的交易，乃是我元紅及風月無邊自願，一應後果和變故，我元紅及風雨無邊願意一力承擔。”元紅太知道瓊媽媽在想什麼了，當即拍著胸脯保證。變相給瓊媽媽吃了一顆定心丸。

“如此說來，這是牡丹的賣身契，我將她交給你。”

“擇日不如撞日，牡丹身體不便，今日晚些時候，你便準備好轎子，接牡丹去風月無邊吧。”瓊媽媽聽完元紅的話，當即收起了難得的良心，將牡丹的賣身契給了元紅。

“好的，謝謝瓊媽媽，若是無事，元紅這就告退了。晚些時候我便派人來接牡丹。”元紅對著瓊媽媽點了點頭，起身告辭。

牡丹是鳳青城名單上的最後一人，自此，鳳青城名單上的姑娘已經被係數贖身，再加上一些自願加入風月無邊的姑娘，風月無邊在人事儲備上已經足夠。

若將這些姑娘都按照鳳青城的計劃和培養方式培養出來，風月無邊的開張指日可待。

只是姑娘們的培養完畢，怕是還要一些時日。

“好的，元紅姑娘慢走。”

……

瓊媽媽送完元紅，轉身便進了牡丹的房間。買賣已成，也該和牡丹說道說道了。

“牡丹…”瓊媽媽看了看牡丹，內心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