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調製者竟然是祖母娘娘。

“謝就不用了，祝你成功。”祖母娘娘笑了一下，便消失在了雅間之內。

“這就走了？”

趙凡一邊把虛顏藥劑收好，一邊暗暗咂舌。

“是走的有點快，我還沒看夠呢。”獸神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聲音在他意識中響起。

趙凡嘿嘿笑了下，估計，獸神的心情不太好受，畢竟，與妻子分開了兩萬年，見到卻不能相見。

“獸神前輩，關於您真靈幻身的存在，還要再繼續對她隱瞞麼？”趙凡問了一句。

“嗯，繼續瞞著吧。”

獸神無可奈何的一嘆，“復活不復活的是個未知數，若沒有百分百的可能，就不給她期待了，免得等到一場空後她更煎熬，難保做出什麼傻事。”

趙凡也心中一嘆，沒辦法，身為有妻室的男人，他能理解獸神的話。

“小二，進來。”

趙凡傳音說道。

白小二進了門，它左觀右望了片刻，便忍不住問道：“祖母娘娘呢？”

“走了。”

趙凡隨手丟擲一瓶虛顏藥劑，介紹完效果，就讓對方喝了。

雖然白小二的身份，現在沒有必要隱瞞，可以後，還是有可能拋頭露面的，既然祖母娘娘送了三份虛顏藥劑，那就把戲做全了吧。

隨後，趙凡自己喝了一瓶，又將最後一瓶虛顏藥劑送入流沙浮屠，讓大千紫鯤喝下。

他的氣息波動、生命氣機，發生了扭曲，漸漸的定格。

而相貌，乾脆把五官都去掉，成為了無臉人。

如此一來，連面具都省了。

至於虛神殿那邊也不會格外關注的，世間的修士，有各種各樣的原因不會以真實面目示人，十分正常，尤其是“趙元”這個近半年掀起驚濤駭浪的身份。

“老大，我還按計劃中的恢復鯤形態麼？”白小二問道。

“嗯。”

趙凡點了下頭，虛顏藥劑是在根本上扭轉的，所以，白小二恢復鯤體，也與本體的各方面截然不同，雖然都是鯤，卻沒有任何共同之處。

而元界之中有鯤為坐騎的，也有不少。

下一刻。

趙凡就和白小二離開酒館，浮上虛空之中。

白小二恢復回鯤體中，是一頭通體發黑的鯤，氣息波動和生命氣機讓趙凡十分陌生，而階位依舊為地階大巔峰。

趙凡意念一動，令永珍天衣融入了天階玄妙，就騎在白小二的鯤背之上，前往了目的地，虛神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