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薄唇流連在她頸窩處,深深而迷戀的嗅著她身上的奶香氣,舌尖卷著她的耳垂,曖昧的誘哄,“蘇念笙,吻我。”
“我不會,”她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眼神無神的敷衍,但卻乖乖的開啟了兩條腿,“你做完就走吧,我困了,想睡了。”
她說完甚至閉上了眼睛,彷彿多看他一眼都是痛苦的。
越是聽話越是表現出她的抗拒,一副強忍著被強一奸的模樣。
耳邊迴響起她的那句——‘我只是單純覺得噁心’。
薄野眉眼生寒,眼角溢位濃重的陰鷙怒氣,他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來房間等她!他就是犯賤!
伸手用力扯開襯衫,薄野再度覆身上去,狠狠的吻住了她。
毫不憐惜的奪取跟佔有。
也許是身下女人太過死魚般的反應,激怒了他又讓他覺得挫敗跟煩躁,男人動作愈發兇猛毫不憐惜,到最後幾乎是發洩般的折磨她。
蘇念笙只覺得疼,神經被死死緊繃的疼痛。
但再疼她也只是咬唇忍著,哪怕是細碎的嗚咽聲都沒有發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疼痛忽然抽離,身上驟然一輕。
薄野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那仍舊不肯睜眼看他的女人,冷著臉將衣褲穿好,轉身摔門走了。
“砰——”
房門巨大的震動聲讓蘇念笙跟著輕顫。
終於結束了麼。
她動了動被壓得痠麻的腿,緩了很久才爬起來,抱著衣服走向浴室,中途又把袋子跟包撿了起來。
待會只能吃冷掉的炸雞跟不冰的啤酒了。
也不算太糟,至少他走了。
而且……她也算是滿足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