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陌笙答應道。
薄冥表情很嚴肅,就像很棘手的樣子。
但這些她都管不了,只能翻過身側睡,可肚子疼得厲害,小腹隱隱下墜,她又捲縮身體翻來覆去。
“嗯……”陌笙悶哼,睡得迷迷糊糊,支支吾吾,“疼……”
這一點聲音就把薄冥給吵醒了,也不知她到底是哪裡疼,還以為是做噩夢。
他本身淺眠,風吹草動都能驚醒,一聽陌笙哼哼唧唧,翻來覆去,像是榻上有釘子似的,就更加難以入睡。
直到陌笙發出虛弱的嗚咽,“薄叔,我好疼……”
完全睡不住,薄冥翻身而起,蹙眉,冷峻一張臉到她榻前。
陌笙臉上冒冷汗,一滴一滴,把她額前的髮絲溼透了,平時沒注意保護自己,一旦來大姨媽就如同上刑場,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樣。
“哪裡疼?”薄冥蹲下,擦了擦她臉上的汗,冷厲道,“羽類哲那小子沒把你治好呢?疼成這個德行!”
陌笙睜開眼,微抿唇,“肚子疼,不怪羽叔叔,就是不舒服而已。”
薄冥的大手貼在她小腹上,暖暖的,就像是暖寶寶,陌笙舒服的低吟了一聲。
薄冥疑惑道,“哪個部位,是不是生病呢?”
話罷,就要抽離手。
陌笙抓住他的手,“薄叔,你的手好暖,我怕冷。”
這天氣怎麼可能冷。
薄冥隨後一想,無可奈何,大手貼住她的肚皮,“那好,睡吧。”
陌笙暫時睡不著,又睜大眼睛,藉著月光看清楚薄冥的臉,“薄叔,會不會有人說閒話?”
“說什麼閒話?”
陌笙撇嘴,“覺得我們太親密,就說你壞話,說我沒關係,反正我也就那樣,可是薄叔你才來,要是有人傳出你不好的名聲,會不會造成影響?”
她好擔心啊,說她就算了,可不能說她薄叔。
薄冥沉著臉,語氣冷淡,“羽類哲那小子,到底說了什麼?”
“也沒說什麼。”陌笙垂眸,“就是怕我連累你,太過於親密,會傳言你不好的名聲,比如喜歡男人啊,過於疼愛……”
“胡說!”薄冥厲聲道
陌笙撇嘴,她也是為他著想。
薄冥摸了摸她的臉,細心擦汗,“誰嚼舌頭,就割了他的舌頭,誰敢欺負你,就打斷他的腿,我薄冥做事還輪到別人指手畫腳?”
“可是別人表面不說,背地裡也會。”
“那你也別管。”薄冥沉臉,“你是不相信叔?什麼時候讓你操心過這些事。”
“可薄叔,我們睡在一個房間是不是不好。”
“沒有什麼不好,我疼愛你,還讓人看笑話呢?”薄冥冷嘲,“羽類哲就是這個德行,太杞人憂天,我來部隊也叮囑過,怕我……”
差點薄冥就說出口,但話還是堵在嘴裡,眸光微沉。
“怕你什麼啊……”
“沒什麼,睡吧,叔守著你。”薄冥道。
“嗯。”陌笙又乖巧的閉上眼,安安靜靜的。
“嗚——”
睡夢中,好像外頭有狼的叫聲,不知是不是在做夢。
隔天起床,薄冥已不在房間,留下的只有耐人尋味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