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給他行禮,“恭送神醫大人。”
風葉白走到門口,顧念這是銀杏的姐妹,便多說了兩句:“喝了這藥,那些你想忘記的,不想忘記的,會通通記起來。望你三思,不要後悔你做出的決定。”
“自然,多謝風神醫提醒。”紅葉低頭,面容平和,不知道是因為猶豫,還是決絕。
風葉白都走了許久,紅葉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沒變,直到念恩在床上吭吭兩聲,她才回神。
小心翼翼地將這藥方默背下來,然後撕成碎屑,扔了出去,她來到念恩的床邊,慢慢坐下。
呂應然說的沒錯,念恩的面容和他們兩個真的很像,可能因為是個小姑娘,所以隨她的更多一些。
也不知道她剛剛是夢到了什麼,這會兒又熟睡了。紅葉輕輕地捏著她肉呼呼的小手,一顆名叫懷疑的種子,被種在了心中。
念恩,你的出生,到底是恩賜,還是罪孽呢。
那解藥,她現在不會配製,等到她足夠勇敢,也能承受一切的時候,她將親手揭開謎底。
只希望,我的小念恩,你不要再受到傷害了。
懷胎十月,哪怕最初對這個小生命沒有感情,到現在,血濃於水,割捨不得。
她俯下|身,在唸恩細膩膩的臉蛋上親了又親,不知不覺,已經淚眼朦朧。
念恩,孃親是真的很愛你啊。
呂應然找了三日,總算是找到了一處合適的宅子,交了訂金以後,他回來同紅葉商量。
紅葉看著和往常沒什麼變化,安分室內,溫柔地帶著孩子,和他說話,也是細聲細語。
“夫君若是看好了,就買下來吧。”
呂應然說:“畢竟以後就在那裡常住了,你真的不去看看?”
紅葉更加沉靜地笑笑:“不了,我相信夫君的考量。”
呂應然還是覺得有些委屈紅葉,但她不願意走動,他也不勉強:“行,那等咱們住進去後,有哪裡你不滿意的,儘管改。”
紅葉滿眼深情地望著他笑:“夫君,你對我真好。”
呂應然也是情不自禁地擁住她,在她耳上細細啃噬,讓她的全身都變得麻酥酥的。
“你是我唯一心愛的女人,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停頓一下,“也不對,現在不是唯一了。”
“嗯?”紅葉沒反應過來,只是有些吃醋。難道他出去三天,還認識了別的什麼女人不成?
呂應然哈哈笑著,看向念恩:“這小姑娘,也是我所心愛的啊。”
紅葉失笑,捶了他的心口一下。真是,就知道打趣自己。
抱著抱著,呂應然就有了反應,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只能他看到的紅色痕跡,等明早,就會變成紫色的。
深吻帶著無盡的欲|望,呂應然嗓音沙啞:“紅葉,我已經太久太久沒碰過你了。”
從她懷孕,他的欲|望就沒被滿足過,偶爾她願意用手火者用嘴,呂應然又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