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地方。”
“我也要去!”
他們對視了一眼,這時已經走到了‘門’口,守在那裡的兩個綠衫‘女’上去,低聲告訴了他們我的身份,和我跟鐵‘玉’山的關係,那綠衫‘女’便點了點頭:“好,請隨我們來。”
我跟著他們穿過中間的庭院,然後走到了東廂房背後的一條長廊上,蜿蜒曲折的長廊將我們一直引到了很深的一個院落,這裡比前面的幾處廂房更加安靜,也全都是些綠衫‘女’子在這裡走動。
他們將鐵‘玉’山帶進了其中一個房間,放到了‘床’上。
傷口處理得不錯,纏在他‘胸’口的繃帶只透著一點粉紅,沒有更多的血染出來,而感覺到他的‘胸’膛還在起伏著,也讓我‘胸’口沉悶的痛楚終於緩和了一些。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
鐵‘玉’山……被人刺殺?!
他怎麼會被人刺殺的?
而且,這個院落,看守如此嚴密,那些綠衫‘女’一個個的武藝都相當的高超,怎麼會在剛剛住進來沒多久,就出現這樣的事?
聽見我這麼問,站在我身後的那個綠衫‘女’的臉‘色’也變得更加凝重了起來。
裴元豐這個時候轉頭去看著她,說道:“你們事先沒有什麼發現?”
她搖頭。
“有人潛進來嗎?”
“絕對沒有。”
“你可以肯定?”
“我們的人一直在兩邊,還有‘門’口巡守,哪怕一隻鳥飛進來,我們都能攔得住!”
聽她這麼斬釘截鐵的一說,裴元豐的眉頭也擰了起來。
他沒有再問,這一回是我開了口:“那,鐵伯伯的傷怎麼樣了?致命嗎?”
“傷口離心脈不到兩寸。”
“……”
“不過,因為偏離了要害的緣故,他不會有生命危險。”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
“這,就要看他自己了。”
我的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那綠衫‘女’輕輕的說道:“這樣的傷偏離了要害,只要處理及時,將息得當,是可以恢復的。但——”
“但什麼?”
“但他年紀大了。”
“……”
“年紀大的人,跟普通的壯年人,承受的能力還是不一樣的。”
“……”
“什麼時候醒,就要看他自己了。”
那綠衫‘女’說完,沉‘色’道:“這一次,是我們護衛失當,請顏小姐責罰。”
我的臉‘色’蒼白,看著她,還有她身後那幾個面‘色’凝重的綠衫‘女’子,每一個都年輕貌美,卻都冰冷得像是石雕一般,我咬了咬牙,說道:“責罰你們沒有任何意義,我只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對鐵伯伯下的殺手!”
“……”
“還有,我要見你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