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真愛咬牙忍著痛,瞪著踩她的男人,“呸!”
朝他吐了口吐沫,罵道:“你們幾個傻。”
被罵了。
幾個劫匪都不淡定了,“你罵我們?”
其餘幾個上來,對尤真愛拳打腳踢,嬌小的身子,承受不住,感覺只剩下一口氣。
奄奄一息。
那幾個人才助手,但還不解氣,其中一個彎腰,雙手各拉著尤真愛嘴角一邊,使勁往兩邊撕。
“你這個臭丫頭還敢罵我們,老子在你死之前,先撕爛你的嘴。”
“我看讓她用嘴讓我們爽吧。”
忽然有人提議,其餘幾個人眼睛一亮,閃著淫的光芒。
“好主意。”
那人把手指從尤真愛的嘴裡撤回,尤真愛嘴角出血了,渾身是傷,一點力氣沒有。
她艱難的轉了個身,讓自己平躺,然後毫不畏懼的看著那幾個人,笑著點頭,“好啊,你們不怕死的話死的話我就配合你們,我還很會叫呢。”
正常女孩,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嚇尿了,她卻這麼淡定。
幾個男人有點不安,“你個臭丫頭別跟我們裝神弄鬼,小心我立馬就讓你死。”
尤真愛聳聳肩,“老孃無所畏懼,反正每天在醫院裡住著,也是等死。”
她兩條腿也平躺下去,成大字型在地上。
這行為,這反應,太反常了,那幾個男人對她起了戒備,“你什麼意思?”
尤真愛幽幽的道:“我從去年開始每天都發低燒,斷斷續續的,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得了艾滋病。”
“我去,艾滋病!”
其中一個男人聽到艾滋病三個字,嚇得往後跳了一步。
其餘臉上也露出不同程度的虛,但對尤真愛的話半信半疑,“別被她的小伎倆給騙了,這麼點大怎麼可能得艾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