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費管家走出書房，阮天凌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陰沉。

那女人比任何人都能忍，他倒要看看她會不會求饒！

幾分鐘後，費管家折了回來：“少爺，江小姐拒絕求饒。”

“……出去。”

“是。”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可是他的臉色卻變得更加難看。

端起咖啡杯，他喝了一口，感覺好難喝。

“嘭——”用力把杯子砸在地上，他神色陰鷙的繼續工作。

……

陽光漸漸弱了，江雨菲用力吞著口水，卻仍舊無法緩解乾澀的喉嚨。

她好想喝水……要是能下一場雨就好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跪著，其實只需要求饒就可以起來的。

做奴隸，任由他折磨和洩憤她是自願的，可是求饒那樣的事情，她做不到。

她的性格就是這個樣子，認死理，又太倔強。

這個性格讓她吃了很多苦，但是她還是學不會改變……

不知道過了多久，費管家再次走到她面前，淡淡道：“江小姐，你要是支撐不住了，就說一聲，少爺一定會讓你起來。”

江雨菲搖頭，連說一聲謝謝的力氣都沒有。

費管家看她臉色蒼白，嘴唇也乾燥泛白，就知道她其實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但是她不求饒，同樣很倔強的少爺是不會讓她起來的。

費管家無奈的走進客廳，就聽到阮天凌陰冷的聲音。

“這道菜是誰做的？”

“少爺……是我做的……”

“鹽太多了，你想鹹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