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眸光迷離，眼神毫無焦距，這樣她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祁瑞剛擁著她，沙啞的解說：“聽說看過這部片子的女人，99%都會有反應，不管多麼冷感的女人，也會有感覺。這部片子挽救了多少夫妻關係，我特地讓人傳送過來的，你看了感覺如何？”

原來他逼著她看a片，是為了克服她的冷感。

莫蘭沒有溫度的說道：“那調查的人有沒有進一步調查，那99%的女人是否都是正常女人？”

“什麼意思？”

“我不是正常女人，我不在那99%的範圍內。祁瑞剛，你扭曲了我的人生，我不可能再正常了。”

祁瑞剛斂去嘴角的笑意，薄唇緊抿。

“關了吧，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已經不是女人了。”

她只是一具行屍走肉，靈魂早就已經死了。

祁瑞剛的心驀然抽痛——

呼吸又變得困難。

以前不管莫蘭說什麼，做什麼，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全部都能冷漠無情的對待。

然而現在，她的話十句有九句會戳中他的心臟，讓他煩悶不舒服。

以前的他真的做的很過火，很過分嗎？

她的人生，真的被他扭曲了？

祁瑞剛很想問她，卻又無法開口。

他沉默的放開她，用遙控器關了電視。

莫蘭如釋重負，她立刻睡到邊上去，扯過被子蓋住身體。

祁瑞剛盯著她的後腦勺，心想她避他就像躲避洪水猛獸一樣。

他不喜歡她躲避他，被她總是排斥的感覺很糟糕。

從後面擁住她的身體，他沉聲道：“既然是我扭曲了你的人生，那你的人生由我來負責。”

莫蘭眸色微訝，現在的祁瑞剛變化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