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枷鎖禁錮了她的自由,她的靈魂,她都要壓抑的崩潰了。
莫蘭雖然很想反抗,卻也只是站著不動。
只是她的目光放空,茫然的盯著遠方的某個地方。
祁瑞剛皺眉:“你這副樣子做給誰看?”
莫蘭話都懶得說了,就這樣毫無靈魂的站著。
以前,他折磨她,她唯一逃避痛苦的方法就是消沉,不斷的用沉默來麻痺自己。
後來她看到了希望,有人願意幫助她了。
哪怕那些幫助,並不能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可她好歹看到了一點希望。
她就像擱淺的魚,拼命的擺動身體,想要跳入水中。
可惜,不管她如何努力,她還是在岸上,等著一點一點的窒息死掉。
她最後的力氣都耗光了,現在,她又只剩下沉默和消沉。
祁瑞剛見不得她這副絕望的樣子。
他大步上前,結實的手臂從後面環住她的腰。
滾燙的胸膛,緊貼她的後背。
“今天我休息,在家陪我一天。”他咬著她的耳朵,曖昧的說。
他的話不是問句,他已經替她做了決定。
“放開我,我要去休息了。”莫蘭冷漠的掙扎,祁瑞剛的另外一條手臂,直接環住她的胸口。
她胸前的軟綿被擠壓出高聳的弧度,祁瑞剛低頭,能看到她領口下的風景。
他的眸色暗了暗——
“我記得,你的例假剛結束是麼?”他沒頭沒尾的問。
莫蘭頓時警惕起來,“還沒結束!”
“真的?我看看。”說著,他的手伸了下去。
莫蘭羞憤的掙扎:“你不要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