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間夾了一根香菸，茶几上的菸灰缸裡，也揉滅了好幾根菸頭。

見莫蘭走來，他揉滅香菸。

莫蘭看著他欲言又止，祁瑞剛站起身體，什麼都沒問：“走吧，回去！”

“……”

看著他走在前面的身影，莫蘭想說的話也嚥了下去。

……

跟著祁瑞剛上了車，莫蘭仍舊沒有想好該怎麼說。

她等著祁瑞剛主動問她。

但是他沒有，他一直沒有問，很是沉默。

莫蘭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道：“基本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我不知道她跟你說了多少。”

“……”祁瑞剛沒有回答，他側頭看著窗外，側臉輪廓很是冷峻。

莫蘭只好接著說：“她跟我說，當年祁老爺子帶走了她的孩子，並跟她說她的孩子病死了……”

莫蘭把她和沈雲佩的對話都說了出來。

“她現在還是很恨。當然，你該怎麼做我也管不著，我只是把我知道的都說給你聽。”

“你居然什麼都沒跟她說。”祁瑞剛淡淡看她一眼。

“我想還是你說比較好。”

祁瑞剛不再說話，繼續盯著窗外。

莫蘭看了看他，又不忍不住開口：“你好像對她有什麼不滿，為什麼？”

祁瑞剛的眸子嗖地冷了幾分。

“你那麼瞭解我？”

“我只是感覺……”

“不該你問的事情，你別問。從明天起，你只需要帶著evan去探望老爺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