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看了他一眼,接著說:“不是拿你和他相比。”
“那是什麼?”花易冷覷了她一眼,十分不悅的樣子。
“我只希望我們能像其他情侶一樣,經常見面,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她側過頭去:“可是,我都不知道怎麼聯絡你,甚至我都在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屬於我?”
“……”原來她在乎這個,說的也是,由於自己是殭屍,只能在單號這天才與她見面,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絡方式,只要他不主動來找她,她根本見不到自己。
“當然,我不會勉強你的。”她嘴上雖是這麼講,但可以看得出無比失落的表情。
“我以後儘量來找你,可是,你不準再與那個男人來往!”這是他最大的退讓了,再這麼下去,或許他真的親手將那個男人殺掉,一勞永逸。
“我都說了,他是我的朋友,只是朋友,你又何必這麼敵視他呢?”
花易冷頓了頓,仔細思考一番,語氣酸楚地問:“如果你沒有遇到我,你是不是會跟他在一起?”
“或許吧,沒有你的話,我會喜歡他吧。”
他摟緊她的腰:“你敢!”
“拜託,是你自己主動問的問題,你怎麼這麼霸道啊?”
他用手輕輕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奈我如何?”
“痛!”她捂著頭:“笨蛋,你弄疼我的傷口了!”
“活該!”花易冷看了一眼她額頭上的胞,紅腫紅腫的,剛才那一跤摔得很重吧。
不過,那個陷害她摔倒的女人傷得更重,他一腳踢她的臉上,並不打算殺了她,而是毀了那女人的臉。美貌對一個女人而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與其讓她乾脆死去,倒不如留她一條賤命在世上受人折磨來得痛快解氣。
他可以對所有人狠毒,唯獨除了她以外。
“沒良心的傢伙。”凌莉撇嘴嗔怪道,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呢。
他皺著眉頭打量她的身體,無厘頭地要求道:“聽著,以後不準穿紅色的裙子。”
“為什麼啊?”她睜大眼睛好奇地問。
“不為什麼,總之就是不能穿。”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她穿紅色裙子就像一個剛出閣要出嫁的少女,清純美麗,他不想讓別的男人的眼睛佔盡便宜。
紅色對他而言,好比是血,代表著生存;紅色對一個古代女人而言,是喜慶,新娘子都是一身紅裝嫁人的。
“我偏要穿,連穿衣服你也要管啊?”她沒好氣地說,這傢伙管得未免太寬了吧?
“不準穿!”他提高聲調命令道。
“那你說說為什麼不可以,說得出我可以考慮一下。”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要是敢穿,我就……”
“就怎麼樣?”她不怕死地頂撞道。
“我就撕了它……”花易冷說完動手撕破她的裙子,裙子力馬被劃開一個大口子,直至到她的腰部:“就像現在這樣!”
“你在幹什麼啊!”凌莉驚慌失措,趕緊用手護住以防春光外洩:“你怎麼能這樣呢?!”
他要是再用力一點,估計她整條裙子會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