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啊,好了,我幫你打掃房間。”凌廣文巧妙地轉移話題。
“我自己來就行了,爸,你先去睡好嗎?”凌莉真擔心花易冷會悶壞了。
“那你早點休息。”凌廣文剛轉身,櫃子裡頭就傳來一聲“叩”的聲音,他立即停下已邁出的腳步問:“那是什麼聲音?”
凌莉慌了起來:“這……”
“我去看看。”他邊說邊朝櫃子走去。
“爸!”凌莉快速跑到凌父的面前攔住他的去路:“可能是老鼠吧。”
“櫃子裡有老鼠那還得了!我去抓它出來。”
“不用了,也許不是老鼠,是裡面的東西掉下來了,我自己去看,有什麼事再告訴你好嗎?”凌莉緊張得額頭都出汗了,如果父親看到櫃子的花易冷,後果不堪設想!
此時此刻,櫃子裡的花易冷正憤憤不平呢,這個欠咬的女人,居然把他形容成老鼠?!
“那好吧。”凌廣文拿著臉盆疑惑地走了。
凌莉趕緊把門鎖住,暗暗鬆了口氣,來不及喘口氣就去開櫃子了,花易冷正十分不滿地瞪著她:“你把我比作老鼠?”
“好了,快出來吧。”凌莉直接無視他的問題。
花易冷大步從櫃子裡跨出來,筆直地站在她的眼前,看氣勢好像是找她算賬的,依然揪著方才的問題不放:“我長得像老鼠嗎?”
“我是為了阻止我爸過去才這麼說的,你幹嘛這麼較真啊?”凌莉有些無奈地說。
“把我比喻成醜陋的老鼠你還有理了?”
“你是老鼠界最帥的老鼠,行了吧?”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不是老鼠!”他是殭屍王,所向披靡的殭屍王!
“你能不能別那麼幼稚?”
“幼稚?我哪裡幼稚了?!”花易冷提高聲調問,放肆的女人,在這世上,誰敢把他與老鼠相提並論的?誰敢說他幼稚的?他這是在捍衛自己的形象與榮譽好吧!
“越說越來勁了你?”凌莉望著天花板,雙手環在胸前興師問罪說:“這是你乾的,對嗎?”
“怎樣?”花易冷抬高臉說,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架,你把它撕下來吧。”
“你終於知道怎麼做個安分的女人了,不錯。”他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我貼我偶像的海報難道就不安分了?”她差點沒氣死。
花易冷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走過去,輕輕一躍,抓住海報的一邊撕了下來,他故意從中間撕開,於是,偌大的海報瞬間變成兩半,還有一半掛在上面,他又輕鬆一跳,和上次一樣,故意從中間撕開,海報的三分之一勉強粘住天花板,搖搖欲墜的感覺。
“真是不好摘。”花易冷忍住笑意。
“你故意的對不對?”凌莉眯著眼睛盯著他。
“哪有,本來就不好撕,再說,是你讓我撕的。”他簡單的一句話就把責任撇得乾乾淨淨。
“……”
見她無言以對,花易冷暗自得意,繼續把殘留的部分撕下來,然後和之前的海報揉成一團從陽臺上扔了出來:“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