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目光一柔,看著她說:“我不該打你的,如果你的耳朵聽不見了,你會不會恨我?”
“不會,那天是我故意惹你生氣的,如果我的耳朵聽不見了,也不能怪你,是我自作自受罷了。”凌莉黯然地垂下眼瞼,愧疚地說:“其實那天對你說的話,我至今還耿耿於懷……對不起!我知道我很過分,包括我生日那天對你的態度也很過分,那些違心的話,都不是真的!我……”
花易冷的食指壓住她的嘴唇:“別說了,我懂!”他輕輕地撫摸她的左臉:“如果你真的聽不見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說到傷害,我給你帶來的傷害更多……”而且說不定以後還會繼續傷害下去。
“別說這些傷心的事了,開心點嘛。”凌莉笑了笑,為了緩解悲傷的氣氛,她說:“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吧?好笑的話你就笑,不好笑你也得笑,知道嗎?”
原諒他笑點低,不自覺就笑了出來:“說。”
“我還沒講耶你就笑,認真點好不好?!”
“聽笑話還需要認真?”
“當然!我開始講啦,有一個女生,她叫心灰,請問她的男朋友叫什麼?”
“我怎麼知道?”她確定這是笑話嗎?根本就是個耐人尋味的問題。
“你猜猜。”
花易冷想了想,雖然不知道仍然死要面子不肯乖乖認輸,自信滿滿地宣佈:“答案就是你的答案。”
“什麼嘛,你耍賴。”
“答案是什麼?”不感興趣,純碎好奇。
“她男朋友叫意冷,因為‘心灰意冷’嘛。”凌莉說完笑了起來:“好不好笑?”
花易冷則是一臉黑線:“這麼低階的笑話也就只有你造得出來。”
“不好笑嗎?”
“我問你,豬一般和誰稱兄道弟?”
“嗯……”她抬起頭思考,猛地拍了一下手:“我知道了,是孫悟空,因為孫悟空是豬八戒的大師兄。”
“錯!”花易冷戳了戳她的額頭:“豬一般和凌莉稱兄道弟,因為你們是同類。”
“花易冷,你為什麼老說我是豬?”
“沒辦法,誰讓你這麼笨。”
“我哪裡笨了?!”
“你哪裡聰明過?就以你腳上的傷來舉例好了,一個正常的人會把自己的皮給扯下來?”
意思是:她不正常?氣死人了!
“你!”她無言以對,當時是氣暈了才會如此的嘛!
“這個笑話才好笑!哈哈……”花易冷樂得笑顏逐開。
可惡啊,又被耍了!每次都這樣,被整得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這時,路邊有一個駝背、瘦骨嶙峋的七旬乞丐,她拿著破碗向每一位行人乞討。心情大好的屍王居然隨便抓出十幾張大鈔扔給老人,然後乾淨利落地走了,錢散落一地,老人以及路人都被嚇傻了!難以置信地盯著他們,這一舉動又讓他們瞬間成為焦點了。
老人目光呆滯地杵在那裡一動不動,顯然是對剛才發生的事產生質疑:這麼多錢是給她的嗎?她茫然不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