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對此也表示驚訝,他是怎麼知道還有一根骨頭落在那裡的呢?難道他也和陸北歐一樣會奇門遁甲之術?
“你怎麼會知道還有一根骨頭沒收齊?”凌莉發問了。
“想知道?”
“嗯!”滿臉期待!
“不告訴你!”花易冷似笑非笑地轉身走人:“告辭。”
“等我一下!那麼,我們先走了,鄭爺爺,您放心吧,這事我們會處理好的,再見。”
“請慢走,麻煩你們了。”老鄭欣慰地朝他們鞠了個躬,目送他們離開。
凌莉追上花易冷,忍不住想弄清楚其中的緣由:“花先生,快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
“說嘛!”
其實他是靠鼻子聞出來,找理由搪塞道:“瞎猜的啊,你想想看,這兩個年事已高的糟老頭子,老眼昏花,肯定有疏漏的地方,我只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才叫他重新挖一遍的。”
“胡說八道都能說中,你運氣可真好。”她感慨道。
“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這事必須今天之內辦好。”
“不著急,今天辦不完明天繼續。”
“必須今天辦好!”他要在凌晨12點整之前把她送回來。
“好吧,那我們等一下要去什麼地方?”凌莉問。
“一個村莊,巾凡村。”花易冷回答道。
“距離這裡多遠啊?”
“問那麼多做什麼?總之,你跟著我就對了。”
“可是,現在沒有車,怎麼辦?”
“只要有錢,會有的。”錢是萬能的。
“我的問題會不會有一點多?”連續問了三個問題:“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囉嗦?”
“我理解你,因為你提早步入老年人的生活。”
“花易冷!”
他冷笑著:“你可以繼續問,把我問毛了,我就讓你說不出話來。”
她想了想:“說不出話?什麼叫說不出話來?”
花易冷把包袱扛在肩膀上,另一隻空閒的手勾起她的下頜,頭慢慢湊近:“比如這樣……”
凌莉急忙捂住他的嘴巴:“不可以。”
被捂著嘴巴真的很損他的屍王氣概,於是他後撤了一步:“這可是你說的,給我記住。”
“什麼意思?”她有點懵了。
“我以後不會隨便吻你了。”
“為什麼?”
“因為你剛才拒絕了。”他很嚴肅地說。
凌莉聽完差點沒暈倒,這是什麼邏輯啊?“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
“那好,那我以後也不會隨便吻你了。”她跟他槓上了。
“你何時隨便過?”花易冷不以為然地反問道。
他還記得她“主動”吻自己一共只有四次,第一次是在她們學校的圖書館天台救她的時候,第二次是郭偉死的時候在她家和她一起泡腳的時候,第三次是也就是幾天前他暈倒在床上醒過來的時候,第四次是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第一次是他主動的,她只是不想結束這個吻才變主動的;第二次和第四次都是他強迫她的,第三次才是她真正意義上主動吻自己而已!次數這麼少還好意思叫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