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均推著他:“大律師,走,我請你吃飯,算是賠罪?”
凌俊彥這才滿意:“這還差不多。”
他們走著走著,突然聽到背後有人摔倒了,罵了起來:“還沒去看我女朋友呢就被弄得一身髒,是哪個混蛋把菜倒在這裡的?”
“是那兩個人!”群眾指著前方說。
周玄均和凌俊彥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拔腿就跑,雖然有點對不起人家,幸好是探病的家屬,如果是病人後果不堪設想……
病房內。
郭偉他們一走,凌莉發現,花易冷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又怎麼了?
花易冷讓她躺下,忽然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誰?”凌莉不解地問。
他幾乎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郭偉!”
“他說什麼了?”
“你為什麼喂他吃飯?還跟他在同一間病房過夜?你們都做了什麼?”他愈說愈來氣,而且照郭偉的意思,是不止一次這樣!
“什麼叫做了什麼,花易冷,你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行不行?我們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凌莉也很火大,好不容易打發郭偉走了,現在卻還要面對他的質問。
花易冷語氣軟了一點:“你如實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事說來話長。”
“你儘管說,我有的是時間聽。”他說罷翹著長腿坐在床邊,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凌莉頓了頓,說:“這是發生在沒和你確認男女關係之前的事了。那天,我和郭偉在車上遇到一隻女鬼,它想殺了我們,郭偉為了保護我受了傷,然後我就送他去醫院,照顧他。”
“照顧?照顧到晚上?還一塊過夜?!”他瞪著她。
“不是,其實是我跟他打賭,結果我輸了。”
“什麼賭?”
“就是如果沒有其他病人住進郭偉的病房,那我就在這陪他,當時他住的醫院是我們學校附近的小醫院,不像這間高階病房一樣只有一張床,就是普通病房,一般普通病房有好幾個床位呢。”她不停眨著眼睛,深怕他誤解了所以解釋得很詳細。
花易冷聽得很認真:“然後?”
“然後我就按照約定,陪他一晚,不,是照顧他一個晚上!”她急忙澄清道:“我們可是睡在兩張病床上,完全沒有任何接觸的!”
“那餵飯是怎麼回事?”花易冷死心眼地問,秉持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心態,每次她遇到危險他都及時出現,但是她現在講的這件事,他可是一點也不知情的。這欠咬的女人真是多災多難,為什麼那麼多鬼盯上她?跟她特殊的血型有關係嗎?
凌莉輕描淡寫地說:“他手受傷了,他捨身救我,我喂他吃飯這沒什麼吧?”
“只是這樣而已?”
“不然呢?”
花易冷遲疑了一下,側過臉硬著頭皮問:“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的?”
“沒有,怎麼可能!你別把人家想得那麼齷齪,他很尊重我的,從來不會勉強我,一直以禮相待。”
“你的意思是我不尊重你?”他猛然甩過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