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拍拍胸膛保證道:“沒事,我們自己能應付的。”
陳大媽斗膽問了一句:“那工資會不會扣很多啊?”
“不會,工資照發,你們是帶薪休假的。”
陳大媽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了:“哇,這麼好!正好趁這個機會去旅遊一下。”其他傭人都很高興。
“易冷,你沒意見吧?”凌莉問。
花易冷反問道:“你現在才來徵求我的意見,不覺得晚嗎?”
大家一聽,有點失落,畢竟這裡的主人是花易冷,沒有得到少爺的首肯,說什麼都枉然。
她握著他的手使勁搖擺:“平時她們這麼辛苦照顧我們,難得有機會放長假,你就答應嘛。”
看到她一副撒嬌的模樣,不忍拒絕,他同意了:“既然你已經誇下海口,我也不能讓你言而無信,就照你說的去辦吧。”
傭人一聽,紛紛搶著道謝:“謝謝少爺,謝謝小姐!”
凌莉的世界彷彿千樹萬樹梨花開似的,美得不得了,挽著他上車了。
花易冷和凌莉走後,大家把最後的工作做完就回宿舍收拾東西離開了,只有一個人沒有走。
在另一頭,警局審訊室裡,空氣異常沉重。
王和信一臉茫然地看著坐在主審席的帥小夥,他能感覺得出情況不尋常,平時至少有三名警察一起審問,這次卻只有一個人,連記錄官都沒有,正當準備開始時,對方的電話響了。
這時,周玄均敲了敲門,進來後看了王和信一眼,又看了看那位主審官:“你要我找的那個人正在來的路上,郭偉,你究竟想幹什麼?”
郭偉放下電話,看上去心情不佳:“沒什麼,想調查一下那天晚上的事而已,玄均,謝謝你的幫忙,你可以出去了。”
周玄均詫異盯著他地問:“難道連我都不可以旁聽?”此舉更讓他不放心,郭偉到底想問這位計程車司機什麼問題?還偷偷摸摸的不想讓自己知道呢?
郭偉委婉地拒絕:“你身為行動小組的大隊長,肯定有很多工作要忙,就不浪費你的時間了,我自己可以應付的。”
周玄均深知他的個性,他說不能旁聽就一定不能,他也不想和他產生歧義,只好暫時作罷:“那好吧,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嗯。”郭偉親自送周玄均出去,然後把門關上,回到座位上,一開口就放狠話:“你別緊張,我這次主要找你問點事而已,你只要照實回答就行了,如果你敢欺騙我,到時候出什麼事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
“是是是,我一定配合!”王和信很緊張,說到最近能讓他心神不寧的事,莫過於撞了住在舊故里的男人,他在來的途中就不斷在想,難道是那個男人傷勢加重或者已經死了,所以警察才會再次找上他的?這可如何是好,他可沒有那麼多錢賠償對方。
過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問你,不久前,你是不是載過一個年輕的女孩和一個年輕的男人去舊故里?你應該記得我,我之前審問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