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很訝異地問:“你在等我?”
凌莉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是,我等你很久了。”
他勾嘴邪魅一笑,剛想湊過去親她,卻再次遭到拒絕。凌莉轉身回到房間:“你進來。”
氣氛看上去不大對勁,花易冷不解地將門關上,看到桌子上的泡麵斥責道:“這種垃圾食品以後不準再吃。”他曾經在書上看過關於泡麵的介紹。
“過來。”凌莉指著沙發說:“坐。”
花易冷有點莫名其妙地坐在她身旁,她卻挪動了一下屁股,拉開彼此的距離,他有種不祥的預感:“怎麼了?”
“宋曼珍出事了,你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嗎?”
凌莉直接了當地說:“你當然應該知道,因為她出事就是你做的,對不對?”
花易冷愣住了,她是怎麼知曉的?他別過臉去:“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好。”凌莉從沙發底下拿出一個盒子亮在他的面前,質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出現在宋曼珍的病房窗外?”
他甩過頭,呆掉了,這盒子怎麼會在她手裡?早知這樣,他當初就該銷燬了它!沒錯,這是他昨晚對宋曼珍下毒之後,隨手扔掉的,怎料卻被凌莉撿了去。她去看過宋曼珍了?
花易冷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卻不忘記狡辯:“我怎麼知道?”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對宋曼珍做了什麼?”
他立即矢口否認:“怎麼可能,我恨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去看她?再說,我能對她做什麼?”
“盒子裡面有一些奇怪的白色粉末,我想就是這些粉末,才令宋曼珍渾身長了蟲子。”
“你想像力很豐富嘛。”她祖宗的,不該聰明的時候偏偏該死的聰明,平時笨得跟豬似的,關鍵時刻卻像把魔爪一樣扼住你的喉嚨!
“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的。”
“不是我做的,我幹嘛要承認?”只要他一口咬死,她也無可奈何:“再說了,類似像這樣的盒子多的是,難道都是我的?”
凌莉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你說的沒錯,光憑一個盒子是不能斷定是你做的。可是,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你居然敢懷疑我?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被人冤枉的!”
他故裝生氣,只是他的氣憤裡夾帶著連凌莉都能感覺得出的心虛,他明顯底氣不足。
她傷感地說:“花易冷,你知道嗎,你是一個最不會撒謊的人,你的心事全寫在你的臉上了。”
他反問道:“是嗎?那我和宋曼珍在一起演戲撒謊的時候,你怎麼沒有看出來?”
凌莉解釋道:“那是因為我當時已經亂了心,根本不會去判斷你說的話,而且,我也沒有往這方面想。”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她是旁觀者,自然能清楚地理清各種頭緒。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有準確的判斷能力?”
“不,這只是我的猜測,總之,你的嫌疑最大。”
他這麼做,都是為了誰?為什麼她不但不領情,現在還指名道姓的責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