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歐難以置信地看著郭偉:“連對方的身份都不清楚,凌莉就敢和他在一起,簡直荒謬!你們怎麼不去調查調查花易冷的身份?你不是很喜歡凌莉的嗎?怎麼會坐視不管呢?”
郭偉側過臉:“我根本阻止不了凌莉,我用盡手段也無法將他們拆散。我也在一直暗中調查花易冷,可他神秘得就像一個謎。凌莉根本不在乎他什麼身份,就好像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止他們在一起。”
“既然花易冷很有可能是茅山道術的其他門派,那我就不能視而不見了,除非弄清楚他的身份,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他的。”而且剛才的交手,他心裡是說不出的怪異。
“正好,那我們一起調查花易冷吧?我已經有些眉目了,等鑑定結果一出來,我馬上去找你。”
“好,我先回去了,我師傅罰我抄寫一千張符紙,我還沒抄完呢。”
“怎麼,你又犯什麼錯誤啦?”
“也沒什麼,就是我半夜修煉時打了個盹,好死不死的被我師傅撞見,在他上廁所的時候。”
郭偉笑了起來:“嚴師出高徒。”
“你在誇我嗎?”陸北歐看著他感慨道:“我真的沒想到,凌莉居然不選你,這也就算了,連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也沒戲,虧我們當初爭風吃醋爭個頭破血流的呢,真是便宜了花易冷那傢伙了。”
郭偉鄙視道:“你哪裡比我優秀?”
這時,凌俊彥走了過來問:“你們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啊?”
陸北歐擺了擺手:“再見。”
郭偉面無表情,目送陸北歐離開……
花易冷和凌莉沿著馬路走了一會,才招攬到一輛計程車,一上車凌莉就好奇地問:“花易冷,你真的不會開車麼?”
屍王不服氣地說:“笑話,我只是不想學而已!以我資質,半天就能全部掌握、精通!”
“不吹牛會死啊?”
“你說什麼?”
凌莉突然改變了主意,對司機說:“師傅,去同心家園小區。”
司機應了一聲:“好的。”
花易冷頓時有意見了:“你不是要和我回舊故里的嗎?怎麼,不想去?”
“當然去啦,我回家拿點東西。”
“哦。”
十幾分鍾後,計程車就抵達了同心家園小區,花易冷不方便上去,就在一旁等著。凌莉一走,花易冷才敢掀起右手背檢視,剛剛接住陸北歐一拳的地方已經變黑,表面的面板皺皺的,這明顯是被符紙所傷,那臭道士的手裡藏有符紙?他已經識破自己的身份了嗎?
花易冷在原地來回踱步,看上去十分焦躁。
凌莉揹著一個白色的揹包小步跑來,挽起他的手臂:“你怎麼了?臉色看上去好像不太好。”
“我沒事。”他意識到自己的身份隨時都有暴露的危險,只要他和陸北歐再次碰面,很有可能陸北歐會當著凌莉的面同他的師傅一起揭穿自己的真面目,他們師徒聯手,不好對付!和這個欠咬的女人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他們好不容易才化解誤會,現在又面臨著分離,看來這是天意。
“我們走吧。”
“嗯。”他牢牢地握緊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