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走到床臺前,開啟床頭燈。花易冷拉她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調侃道:“這麼晚了不去睡覺,跑到我房間想做什麼壞事?”
“我……我哪有啊!你想到哪裡去了!”凌莉悻悻然地說:“你今天說話怪怪的,我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
“你過慮了,我很好。”
“真的嗎?我總覺得你好像有話要跟我說。”
他安靜了幾秒,突然要求道:“這幾天,不要離開舊故里好嗎?”
“有急事也不能離開?”
“如果不是你的家人找你的話,比如像是陸北歐或郭偉來找你,你不要去見他們。”
“為什麼啊?”他的樣子真的很奇怪。
“不要問為什麼,照做。”
“你……”
他打斷她的話:“七天!就七天,在這七天內,你哪裡都不要去。”
七天,就像是他給他們愛情的期限,他深知,陸北歐回去一定會將今天的事如實地告訴他師傅,他的師傅又謹慎多疑,肯定會前來調查他的底細。他可以暫時騙過陸北歐,但想瞞住他師傅的眼睛,恐怕不容易,只要他師傅和自己一交手,自己的底牌就被徹底翻出來了!到了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事情會如何發展……
凌莉的心越來越不踏實:“為什……”
他突然吻住了她,重複道:“不要問為什麼。”
她茫然地望著他:“花易冷,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說這些奇怪的話?為什麼要下這樣的規定……”
他再次襲上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吻,第三次重複,聲量有點重:“不要問為什麼!”
她皺了下眉頭,戳了戳他的胸膛,紅著臉問:“是不是隻要我問為什麼,你都會吻我?”
“……”她想幹嘛?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突然一口氣說了無數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花易冷哭笑不得地笑著,捧著她臉,她的聲音淹沒在他溫柔的掠奪之中……他越吻越動情,也許是受到他的影響,她也被這旖旎的氣氛感染了,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艱難地分開彼此,急促的呼吸噴打在雙方的臉上:“幫我把衣服脫了。”
“啊?”
“快點!”
凌莉紅著臉解開紐扣,脫下他的上衣,花易冷靠近她,俊臉幾乎要再次貼上去了,就在凌莉浮想聯翩之際,他忽然狂妄地宣佈:“我要洗澡。”
要去熄火,雖然沒有這個必要,但鬼胎的事多少讓他有所忌憚。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變幻莫測,雖然殭屍千年得一顆精子,但誰又能保證他會不會多出一顆?
花易冷推開她進了浴室,凌莉羞得直跺腳,可惡!可惡!可惡!!!
隨後,凌莉離開了花易冷的房間,他的意思很明白:不想碰她。如果她再待下去,豈不是自取其辱?她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好像又被這混蛋捉弄了。她剛才的表現一定很丟人吧?她剛才的失望一定更加敗面子吧?凌莉抓狂地對著枕頭一陣亂打,一頭栽進被窩裡,蒙著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