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像是一個揹負著沉重包袱的人,他已經不止一兩次這樣了,這次的反應更大,他的患得患失,他的惴惴不安,他的莫名其妙,更是印證了一件事:他有秘密,一個讓他害怕的秘密。那麼,他又害怕什麼呢?
花易冷遲疑了五秒,盯著她說:“很快你就知道為什麼了,在那之前,什麼都不要問。”
“花易冷?”
他霍然鬆開她:“聽話?”
凌莉的態度軟了下來:“好吧,我不問。”
“從現在開始,不要再離開舊故里,明白?”
“你還記得我們在邊朝小區的樹林裡挖到的兒童屍骨嗎?案子已經破了,我昨天就是為了這個才去警察局,我可沒有單獨去私會郭偉,我也不知道他也在警察局。”
“兇手是誰?”
凌莉把趙玲的案子簡單複述一遍:“事情大概就是這樣。”
“愚蠢的人類。”他輕輕地握著她受傷的手,很自責:“痛嗎?”
她十分誇張地說:“痛得快死了!”
“……”
“我要你馬上……”
他整個人撲了上去:“既然你這麼主動,我接受懲罰。”
什麼懲罰啊,明明是在佔便宜!
她捂住他的嘴:“住手!我還沒說完,我說我要你馬上向我道歉,不是那個啦!你別耍流氓啊。”
花易冷直起身板:“我為什麼要道歉?這是你自找的,活該。”
“如果我不那樣做,你會冷靜下來聽我說?”
“蠢女人,你不會換另一個方式?”
“比如呢?”
“佔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