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怕被傭人看到,連忙拉他進房間:“你看你乾的好事,我以為這種現象只發生在我們房間,沒想到,整棟別墅的東西都飄起來了!”
他很驕傲地炫耀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這簡直是災難。”
花易冷一聽,不高興了,酸溜溜地諷刺道:“也不知道是誰製造了這場災難?昨晚有一個女人在我身上……”
“你別說了!”她捂住他的嘴,隔著口罩,她清楚感觸到那兩顆牙。
“有一個女人在我身上霸佔我的清白之軀。”
凌莉猛地低下頭,膛目結舌地盯著他的肚子:“你的肚子在說話?”
“這叫腹語,你捂住我的嘴也沒用,我可以自由選擇用嘴巴或者肚子說話。”
他又把剛才的話一字不漏地重複一遍:“有一個女人在我身上霸佔我的清白之軀。”
什麼清白之軀?他的清白之軀早就不存在了好嗎?她的像一塊燒紅的木炭一樣:“你再取笑我,我就不理你了。”
“你敢!”他不信邪地又說:“有一個女人在我身上……”
她白了他一眼:“……”
他立即改口了:“有一個女人在我身上‘打’我。”
凌莉差點沒吐血,真不知道這麼邪惡又腹黑的句子他是怎麼想出來的,真是又可恨,又可笑,還帶著一點可愛與無奈。
“你再說我就打你了!”她掄起拳頭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誰知,這簡直是正中他的下懷,他一邊解釦子一邊說:“我不介意‘捱打’。”
凌莉被快折磨瘋了,強行將釦子一個個扣回去:“我認輸行嗎?你別鬧了!讓人聽見多不好。”
“誰敢偷聽?耳朵找挖?”其實他只是在嚇唬嚇唬、逗逗她而已,凡事適可而止,包括“打架”,雖然他心裡仍然無法滿足……
“真暴力。”凌莉整好他的衣服,說:“我要去幫忙打掃屋子,這麼大的別墅,李嫂她們肯定忙不過來。”
他跨步擋在她的面前:“你身體虛弱,需要休息。”
“我沒事。”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好啊,你去啊,我今天就讓她們捲鋪蓋走人,以後整個舊故里就交給你打理。”
凌莉只好作罷:“花易冷,問你一個問題。”
“說。”
“你之前說要解僱李嫂她們,是不是因為你知道自己的身份要暴露了,所以才跟我訂什麼七天之約?”她當時覺得莫名其妙,現在才明白。
“對,只是我沒有料到會這麼快。”
“如果沒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調了時間害你現出原形,恐怕你是殭屍的這件事,會是透過郭偉之口告訴我的吧。”
花易冷略微驚訝:“郭偉?他怎麼知道我是殭屍?”
“他查出來的……”她也是透過周玄均才瞭解了整個過程,她簡單把郭偉是如何提取他的血液、頭髮,以及從她家裡拿到他的指甲,怪異的影片等等複述了一遍。
他聽得一驚一乍的:“這小子在背後查我,我居然一點也不知道,我已經很小心的避開攝像頭,沒想到還是被拍到了。”
“夜路走多了還會碰到鬼呢,街上那麼多攝像頭,你不可能每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