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眼神曖昧地示意著:“要不……我們……”
凌莉當然明白他想幹啥,果斷拒絕了:“不要!”
他哭喪著臉:“為什麼?”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重拾男人雄威的!不解風情的欠咬女人!
“其一,你剛剛恢復,不宜做壞事;其二,你忘了我已經懷孕嗎?其三……”
“什麼?”
“其三,我……我沒有這個心情。”她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你確定?”他一臉邪佞的忽然湊了過來。
“別這樣嘛。”
花易冷像戲弄小貓似的逗著被鎖在懷裡的美人,逗著逗著,原本只是開玩笑,結果小腹一緊,她只是緊貼著自己,甚至是推辭,竟能激起他的慾望。他開始不安分了起來,大手在她背後遊走……
……
凌帆伸了個懶腰打哈欠,結果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這……這是什麼,大清早的他們在幹嘛?花易冷還只穿著一條內褲!他們不會是在……
“真掃興。”花易冷停下所有的動作,猛地甩過頭,吃人的眼神瞪著不速之客。
凌莉沿著他的視線尋去,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尷尬得想找個洞鑽進去,她連忙舉起牛奶解釋道:“阿帆,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這是牛奶!牛奶!”
多餘的解釋……
凌帆本來沒有多想的,經過她這一解釋,她的嘴角隱約有白色的液體,他的思想不禁被染汙了……
凌莉急得直跳腳:“花易冷,你快跟我弟解釋解釋啊!”
花易冷好笑地反問:“解釋什麼?”
“……”她被問懵了。
凌帆很識趣,找了個藉口開脫:“我好像忘了刷牙了。”說罷調頭上樓。
凌莉朝花易冷的胸口連捶好幾下,十分難為情:“你看你乾的好事,阿帆肯定是誤會了!怎麼辦呀?”
“白痴,誤會就誤會唄,你連孩子都有,凌帆不會傻到孩子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吧?”
拜託,這能一樣嗎?他根本搞不清楚事情的重點,哎呀,尷尬死了!
凌莉收走了花易冷的水果盤,端走整筐西紅柿:“罰你今天不準吃早餐!哼!”
花易冷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恢復男兒之身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一是他可以慢慢恢復屍力,最重要的是,他終於又可以幹“壞事”啦!當初因為要救凌莉,萬念俱灰之下小宇宙爆發忽然長出頭髮,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他的“打架”“道具”也在慢慢重新生長出來吧。
此時的花易冷看什麼都覺得美,就連平時厭惡至極的小花,都能博得屍王一笑,還特別仁慈地主動餵它吃狗糧,只是……
凌莉放下羊血粥走過來,傻眼了,狗糧將小花的狗窩堵得水洩不通,小花被埋在狗糧堆裡,啃著狗糧。為什麼連賞賜都是種折磨呢?
原來,櫃子裡的狗糧全被屍王糟蹋了!
不僅如此,花易冷破天荒拿起水管澆花,說好聽是澆花,實際是亂噴亂撒,整個別墅都遭了殃,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就連最後被凌莉罰拖地,他都像一個歡樂的小仙子,這拖一點,那拖一點,連玻璃和門窗也順道擦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