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揉了揉拳頭,陰騭的眼眸瞪著他:“你是不是皮癢欠揍?”
凌帆趕緊躲到凌莉的身後:“姐,你看他,真是粗魯。”
凌莉說:“哎呀,你們別鬧了。玄均哥,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周玄均冷不丁來了一句:“沒事,當看笑話。”
“你說什麼?!”花易冷和凌帆異口同聲地喊道。
“開玩笑。”周玄均起身對凌莉說:“你出一下,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花易冷擋在凌莉和周玄均的中間弱弱地宣佈:“我也想聽!!!”
“阿帆,你看著他。玄均哥,我們出去說。”她很疑惑,究竟是什麼事不能當著花易冷他們的面談?
他們走出別墅,散步在人工湖邊。
周玄均停下腳步,莫名地問:“你最近有沒有跟馮蕭環聯絡?”
“沒有,大學畢業後,我們很少見面了,她也不主動聯絡我,你也知道我最近一年一直捲入各種是非,根本顧及不到她,說起來我很慚愧,畢竟她是我大學裡認識的最好的一個朋友。”凌莉不解地問:“怎麼啦,是不是她遇到什麼麻煩?”
“不是。”
“那是?”
“聽我的,離這個女人遠一點,最好不要和她單獨接觸,”
“為什麼?”
“你可能不知道,兩個月前,你家門外被人潑了油漆,你爸爸還收到一些辱罵和恐嚇,他們在你家小區大鬧一場,我們接到報案。”
“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
“他們是衝著你來的,經過我的調查得知,鬧事者全是年輕的女性,而且都瘋狂地迷戀著花易冷,她們聽信網上一些關於你的謠言,才會做出這麼偏激極端的事來。”周玄均停頓了好一會,才繼續說:“我懷疑,在網上製造謠言陷害你的人是……”
結合周玄均前面的話,凌莉霍然明白了什麼,驚訝地看著他:“馮蕭環?!”
“嗯。”
“不可能!蕭環她怎麼可能這樣做?”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了,其實我早就看出這個女人的不臣之心。你知道嗎?在雅興賓館,你和花易冷掉進巨坑的那次,還記得嗎?”
“當然。”
“那次郭偉倍受打擊,在雅興賓館喝了很多酒,被緊急送到醫院,急性酒精中毒,差點死了。”周玄均盯著她,一臉嚴肅:“然而在此之前,馮蕭環趁郭偉不省人事時意圖不軌。”
“你說什麼?”
“那天我請命到雅興賓館調查巨坑的事,順道去探望郭偉,在賓館的門口我碰到馮蕭環,她主動找我搭訕,說想去看看郭偉,我一聽她是你的朋友,就同意了。我們一起來到郭偉的房間,然後,我下樓去找人幫忙,打算將郭偉送到醫院。可當我回來時,卻看到馮蕭環脫得只剩下內衣,她神情慌張,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還說郭偉對她動手動腳,當時郭偉醉得跟灘爛泥似的,怎麼可能有力氣強迫她做那種事?很明顯,她想趁虛而入,只要郭偉和發生關係,她手裡就有籌碼。”
“……”凌莉睜著眼睛,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