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畫面,竟然也是撩撥著他那顆堅強的心臟。
第一次,他居然沒有對一個頗具心機的女子產生反感,倒是多了幾分好奇。
餘光,瞄到了床頭櫃,上面放著一張淡黃色的酒店專用信箋。
順手拿起來,上面是幾行不太工整的字跡:
不要綁我,我不會跑。
不要堵住我的嘴,我不會喊。
不要關燈,我怕黑。
一個敢給他下藥的女子居然說自己怕黑?
風彥只覺得好笑,坐在床沿上,捉弄地用信箋去撩撥她遮住了眉間的髮絲。
已經睡著的蘇寒煙受到了驚擾,抬手揮了一下。
緊跟著睜開眼睛,呆住了。
當她看清楚眼前的的確確是風彥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面龐時,嚇得叫了一聲,撐起身子就縮到了床頭的另一邊。
風彥將手中的信箋輕輕一拋,蘇寒煙就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信箋幾乎是擦著她的臉像蝴蝶一樣輕巧地飛到了她那頭的床頭櫃上。
如果沒有技巧,一張紙片顯然是無法飛到那麼遠。
她下意識地就想起了那晚,在書房門上插著的那把鋒利的小銀刀。
蜷起腿,她把頭埋在了膝蓋上,咬著唇不說話。
“誰讓你下藥的?”風彥問,語氣淡淡的,可也能讓人感受得到其中的威嚴和氣勢。
見她不說話,風彥猛地出手,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拽到了身前。
長髮,凌亂的散落在她的肩膀上。
“知道為什麼沒讓你死嗎?”風彥鬆開了她,脫去外套,解開了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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