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司徒家敢讓柳成來辦這件事。”葉浩軒和阿三說,“你瞧瞧,這做的可是一點讓人抓不到把柄。哦,對了,荊州府衙對於黃曼麗不在衙內怎麼說?”
“荊州衙門說,黃曼麗是買通衙役逃跑了,現在去向不明。”
“柳成把自己和荊州衙門洗的都很白,鍾永錢做的事和他沒關,和司徒府也沒關,似乎明面上咱們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呢。”
阿三此刻卻猙獰的笑了,使得臉上刀疤更猙獰了一些。
“王爺,不怕找不到他麻煩,屬下在查黃曼麗的事情時,順帶將柳成的老底都給查了一遍,發現柳成不少事。隨便哪一件都能讓他掉腦袋。”
“是麼?他都做了什麼?”
阿三見此就在葉浩軒耳邊低語了幾句。
瞬間葉浩軒臉色難看了,“果真?”
“千真萬確,荊州每個月都會有新生嬰兒被盜,這次也是碰巧,不然屬下可查不到他。”
原來阿三查了黃曼麗一家後,又去衙門裡查了柳成。
卻不曾想正好撞到柳成正抱著一個嬰兒啃,不,也不能稱之為啃,而是吸,他看到對方竟然從嬰兒的頭顱中抽出了一根管子。
阿三這麼兇殘的人,都被對方嚇了一跳,之後便去細查了這個柳成,隨後就發現荊州每個月都會有新生嬰兒失蹤,可官府卻什麼也沒查到,他大概就有了猜測。
阿三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便沒在荊州多逗留,而是匆匆回到了橫河。
“很好!”葉浩軒就道,“咱們明日就出發去荊州,本王倒要看看這柳成為何這麼做。”
“那橫河這邊?”
“閔知府不是過來了嗎?鍾永錢一家讓他快點結案,告訴他鐘永錢這個人不管他背後靠著誰,都必須死。至於荊州那邊,本王親自去審判。”
本來鍾永錢涉嫌殺人已經夠要他命了,可在審問過程中竟然還出現其他貪汙等問題,這要全部核查清楚就慢了。
且他也怕,自己離開橫河後,閔知府礙於鍾永錢背靠司徒府,從而從輕發落,是以才會交代這麼一句。
他本不想插手地方官員的審判,可這個柳成觸及到他的底線了,順帶也去問問柳成,司徒家讓他將黃曼麗送進葉家的目的。
“是!”
翌日李樂如還在睡夢中,就被葉浩軒從床上給拽了起來。
“你幹嘛?”
“起床趕路。”
“趕路就趕路,你幹嘛掀我被子?你知不知道姑娘家的房間不能隨便闖?”
葉浩軒見剛醒的她,頭髮亂糟糟的,像頭炸毛的獅子,眼睛裡出現了些笑意,“誰說本王是隨便闖的?本王就是知道這是你房間,才特意闖的。”特意兩個字還被他加重了語氣。
“你你你…你給我出去!”
“一刻鐘,一刻鐘你不出來,本王可不會等你。”
說完葉浩軒就出了門。
李樂如這才懊惱的撓了撓頭髮,然後用半刻鐘的時間收拾好自己,站在了葉浩軒的面前。
“去哪?”
“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