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教皇是不是有染啊?”
這話,讓顧海南醍醐灌頂,瞬間清醒了幾分,他看著顧北琴,心裡有個答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一切,今天當著這麼多記者面公佈出來,是為了讓大家看我的笑話嗎?那你是不是也知道你媽媽跟教皇的關係?”
“是,我早就知道。”血色玫瑰僱傭兵可不是吃素的,她雖然讓大家不要主動找自己,但是暗中早已吩咐下去,一定要把當年媽媽的那件事查清楚。
之所以不公佈,是因為在顧北琴看來,這根本無關緊要。
因為已經跟顧海南撕破了臉,又何必再有牽連?
今天要不是顧海南死皮賴臉的把汙水,潑到媽媽跟教皇師父身上,她是不會拿出這份鑑定書的。
顧海南心裡這根刺,讓他痛了這麼多年,如今真相就要出來,他又有點害怕。
猶豫幾分鐘,才敢問顧北琴:“你媽媽當初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跑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如果她不跑,不跟那個男人生活幾個月,我又怎麼會懷疑她跟那人有染?”
他聲嚴厲色的說,一點愧疚之意都沒有。
顧北琴看到這個男人,眉宇間都是厭惡:“我媽媽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跑掉,你問問白豔麗做了什麼?”
“白豔麗?”顧海南不明白。
白悠然則皺了下眉頭,這裡面怎麼還有姑姑的事?
“你們的結婚紀念日,因為一些小小的爭吵,你就跑出去找白豔麗那個女人,還喝醉在她家裡,媽媽去找你的時候,開啟門就看到白豔麗穿著浴袍,脖子上都是吻痕。”顧北琴越說越氣。
她的眸子裡透著寒光:“白豔麗說,你說的,媽媽的優秀讓你一個大男人有些顏面無存,說顧家在外面都被人說是Quee
扶持起來的,讓你這個當家的十分難堪,所以你感覺壓力很大,想要跟媽媽離婚。”
“我……”顧海南不記得自己說過這些,但是那晚確實喝醉了,跟白豔麗發生了關係。
但是他沒想到,玉珍會找到那裡:“所以你媽媽傷心,才會跑到獨立國?”
顧北琴恨不得踹顧海南幾腳,語氣冷厲:“媽媽只有一個師兄,她不去找他找誰?當時的媽媽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了,她身子骨弱,經不起折騰,所以教皇師父才會讓她住在那邊幾個月,好好安胎。”
顧海南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失措,他沒想到這個誤會會這麼深,眼底的光暗淡了不少。
他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錯了,都錯了,玉珍,我錯了,我錯了。”
笑著笑著就哭了,強硬好面子的男人眼淚不爭氣的流淌在臉上。
顧北琴冷冷的看著,眼裡沒有一絲波動。
五分鐘後,警察來了,帶走了顧海南,不一會兒,工商管理局還有經濟局的都來了,讓林博言跟白悠然走一趟。
林博言蹙眉:“為什麼要跟你們走?”
“有人舉報你們做假賬,現在我們的人已經在華商公司裡調查了,現在請你們過去,就是做個例行筆錄。”
白悠然嚇得唇色淡然,她想起曾經有些賬本是過了自己的手,心慌慌的。
她看著顧北琴,突然神色如厲鬼般:“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害的乾爹被抓,現在還要來害我們嗎?”
顧北琴從沙發上起來,伸個懶腰:“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要是做得好,又怎麼會懼怕他們的調查,還有不要把每件事都假象成是我乾的,我可真沒那麼閒。”
說著看看自己的指甲,對霍無殤說:“你說我今天去畫個指甲怎麼樣?”
霍無殤牽著她的玉手,端詳一番:“好,我給你畫。”
“好啊。”顧北琴整個人都賴在霍無殤的身上。
記者們也離開了,走之前還被迫吃了一記他們的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