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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先愛先輸先低頭哄

活了兩世,她只為他一個人大膽狂放,只為他一個人做過那些曾經打死都不敢去做的行為。

她還是把心徹底的輸給了他。

她的世界,她的生命,已經不能沒有他了。

假如有一天他突然想放手不愛了,他想收回這份愛,她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多絕望崩潰。

但莫西樓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這句話聽在他耳朵裡,被解讀成另外的意思,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人很少能完全準確的理解另外一個人詞句中所傳達出的意思。

誰都不是誰肚子裡的蛔蟲,誰也不可能為隨口的一句話,還附送一大堆的解讀。

莫西樓擰著眉,伸手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看他。

她抬起了頭,但依舊垂著眼瞼,不願意對上他的眼睛,有些躲避的意味。

氣氛莫名有些低沉。

“嶽寂桐,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是吧,什麼話都能說出來?嗯?”

什麼叫做“非得從她這堵南牆穿過去不可?”

什麼叫做“為什麼你不能繞道走?”

合著就是說他賤唄?非她不可?

沒錯,他就是賤,他就是非她不可。

但莫西樓還是有點生氣,他可算知道什麼叫做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了。

這是把他拿捏死了是吧?

“你不要老捏我的下巴,行不行?”她拍掉他的手,又將頭轉了回去。

捏的很疼的。

他自己多大力氣自己不知道嗎?

好像總想把她捏碎似的。

嶽寂桐也有些不悅。

其實她不是很喜歡他總是這樣捏著她的臉,迫使她轉向他,總是帶著強勢又不容拒絕的意味。

好像總是他處於上風,而她是需要被迫承受的那一方。

這種感覺並不好。

難道他們就不能平等的相愛嗎?

她盯著桌面,用力握緊手指,沒有再說話。

“呵。”他勾起唇角,笑了一聲,被氣笑的,低著頭,胳膊肘放在桌上用手撐著臉,然後去看她好像覆著一層寒霜般緊繃的小臉,忍住想上手的衝動,語氣幽幽,“捏都不讓捏了?怎麼?生氣了?”

“沒有。”她別過臉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