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看著小強子揉著他的小腰,嗷嗷直叫喚,而站在邊上的文紅輝臉上緋紅,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對上雲煙的視線有一陣的恍惚,好漂亮的眼睛!
文紅輝臉上有些歉疚,扭捏著擰著自己的衣襬,有些躊躇的說道:“煙兒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雖然文紅輝是在道歉,可是他那泫然欲泣的樣子,讓雲煙有種欺負人的負罪感。她嘴角抽了抽,雖然跟紅輝相處過一段時間,但她還是比較喜歡跟他不拘小節的相處,像他這種弱受模樣,還是挺讓她想入非非的,她怕哪一天自己控制不住,將他撲倒……
“咳咳,這又不關你的事,你也不用哭訴了,真是的,還不如跟我講講之後的事情呢。”
文紅輝抹了一把臉,笑嘻嘻的收起了他那假惺惺的表情,說道:“與其說是那個女人要綁架我,還不如說是我那個大哥與那個女人聯手,想要將我置於死地呢。這幾個月,我們鬥得真的不相上下,他也沒佔我多少便宜,想來他們已經急眼了想跳牆,竟然會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這絕對是不可饒恕!”
冷豔的臉上閃過陰霾,不過也是稍縱即逝,他面對著雲煙,依舊是笑容滿面:“雖然說那個女人與煙兒你有仇,可是若不是我大哥給予她實力,替她培養勢力,她斷然不可能有這種手段去傷害你,所以這一切,如果不是我放任大哥他成長……”
雲煙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不屑的說道:“你怎麼什麼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了?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這小身板能夠攬得起嗎?雖然雲蘿那女人有點勢力了,不過,要建立起一個成型的隊伍也是不容易的,她現在不過是初具雛形而已,也沒有得意的心腹和手下,一眾烏合之眾,我還沒放在心上,你又何必滿心糾結呢?他們建立勢力是難,不過毀掉卻是很容易,這一點,我想文少主應該會做得很好。”
雲煙拍拍他的肩膀,表情凝重的對他點點頭,對他滿是期待和鼓勵。文紅輝欲哭無淚,這些麻煩事,他最不稀罕親自上手了,不過如果是雲煙吩咐的,他絕對會二話不說馬上去辦。
可是現在卻有些磨磨蹭蹭,他抓著雲煙的手臂晃來晃去,將頭放在雲煙的肩膀上說道:“我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先讓我跟你呆一會兒吧。”
雲煙試著抽出自己的手,卻發現文紅輝抓得很緊,又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心思一動,轉而問道:“你的傷勢怎麼樣了?傷到哪裡了?嚴不嚴重?”
見雲煙關心到自己,文紅輝嘻嘻一笑,如玉的臉龐上滿是紅暈,眼裡更是綻放出無限的柔情,看著雲煙的臉龐,就像看著稀世珍寶一般,留戀不已:“只是小傷而已,不礙事的,倒是你,聽說你被困在石林好多天,飯不能食,夜不能寐,真是苦了你了。”
他還想蹭到雲煙到懷中,後脖頸卻被人一把給揪了起來,下一刻,身體立刻就離開了地面,掙扎了一下,也沒能掙脫,他乾脆放棄掙扎,轉頭惱怒的看著提溜著他的羅宇:“你這人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抓著我做什麼呢?還不快放開。”
羅宇就真的如他所言一般,一鬆手,他就像只落了地的烏龜一樣,四肢都趴在地上,痛得臉都扭曲了,不過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雲煙看到文紅輝四仰八叉的趴在那兒,見他臉色雖然扭曲,但沒痛苦之色,想來沒觸碰到他的傷口,而羅宇則是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雲煙呵呵一笑說道:“不知道我昏迷的這兩天,外面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羅宇想了想,突然扭頭看向文紅輝:“如果姑娘想要知道更詳細的,不如問問他吧。”
於是雲煙就把目光放到了文紅輝的身上,文紅輝不顧疼痛,猛地跳起來,還快速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擺了個姿勢。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臉上也爬了一抹桃紅,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就是生意上一些事情……呵呵,被文家大公子給破壞了而已。”
被擠在一旁的小強子又擠到了雲煙的面前,嘻嘻的笑道:“小姐,你還不知道吧?文家少主的一半生意,都被文大公子給搶走了,他在文家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起碼有大半的族人都在懷疑他的能力,而都傾向了大公子那一邊……”邊說還邊拿手比劃著。
文紅輝踹了小強子一腳,尷尬的站在一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臉上只能露出無奈的表情來表示自己的無辜。
雲煙腦子一轉,也清楚了文紅輝現在的處境,看來雲蘿那邊出手了,沒想到短短几天,趁著文紅輝受傷,她動作那麼快,想來現在阻止的話也來不及了,心中不由得佩服起雲蘿的手段來,明面上是文大公子的主意,但是深知雲蘿手段的她來說,只要跟雲蘿沾邊的,不管做什麼,肯定都會與雲蘿有一點關係,所以,她先入為主將這一切都推到雲蘿的身上,然而事實,她確實是真相了的。
雲蘿在帶人抓捕文紅輝的時候,另一邊大公子也開始在文家大肆動作,與雲蘿配合的天衣無縫,本以為雲蘿能夠將文紅輝一舉給除掉,只是文紅遠萬萬沒想到的是,雲蘿竟然對文紅輝起了別樣的心思,處處留手,才讓路過的羅宇撿了文紅輝一條命。
當他知曉這件事的時候,雲蘿已經輾轉去了石林,他無奈,只能一邊在文家操作,一邊耐著性子等著雲蘿。一回來就帶興師問罪,只是看到雲蘿回來時那滿臉的陰沉,就知道事情肯定又沒有像她所想的一般辦妥了。
見此,文紅遠不由得冷笑一聲:“呵呵,文大小姐真是好大的威風,不知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雲蘿心中本來就陰鬱不已,如今見到文紅遠這一副不待見的嘴臉,心中更是煩躁,本欲不想理他,想到以後還有利用他的時候,便耐著性子給他解釋了一番:“本來已經唾手可及,只是最後卻出了一點小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