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南宮瀚對雲煙的事情素來都十分關切,可是如今做出如此魯莽行徑之人,卻絕不會是南宮瀚的行為作風。
“若是再惹怒一個蘇家的話或許咱們就真的要在這裡,步步麻煩了。”左丘正思看著南宮瀚頗為無奈的開口說道,而云煙也是在一旁贊同的點了點頭。
羅宇神色如常的吃著,剛剛被放置到一旁的包子,而黃美嬌心下也是覺得有幾分欣喜,畢竟若是這位大小姐被打出去的話,那麼就只有自己是最終的獲益者。
雖然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們可能會在這座城池之中舉步維艱,可是無論是南宮瀚也好雲煙也罷,什麼樣的大場面不曾見到過,不過就是小小的一個春兆城而已,怎麼可能攔得住他們?
雲煙本來還略微有幾分的擔憂,不一會兒,迅速想到南宮瀚決不可能會是隨意做事之人,所以也將自己頗為警惕的心態給放鬆了,揮了揮手:“我想他必然會有自己的想法。”
聽到這話南宮瀚也是緩緩的點了點頭,唇角帶著三分笑意看著雲煙心中也是覺得頗為開心,而後便坐到了一旁,吃完了早餐。
一旁本來已經吃完早餐,坐在這裡靜靜的等著南宮瀚說,接下來的事情的左丘正思心中的那絲顧慮都已經快將他給吞沒包圍了,可是看到南宮瀚如此淡定的神態,卻也覺得自己要向南宮瀚靠攏。
儘量讓自己保持淡定的看著南宮瀚吃完飯,又看著南宮瀚頗為細膩的擦了擦嘴,神情十分的淡然,最終的左丘正思還是沒有忍住主動問道:“老大,你到底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吧!”
羅宇和黃美嬌兩個人也雙雙坐在了一旁,看著南宮瀚,雲煙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自己已經想到了南宮瀚為何會有如此的作為。
“即便咱們如今待在這春兆城之內,可是住的是自己的房屋,用的也是自己的錢財,所以姿態上可千萬不能被旁人看低了去。”南宮瀚笑著開口說的,而後伸手敲了敲桌子,略微思索了一瞬之後說道:“接下來一段時間咱們閉門謝客,待在屋子裡,誰都不要出去。”
一直都待在屋子裡,雲煙自然是可以的,一旁的羅羽也是沒有絲毫的意義,黃美嬌更是不用提了,只要能一直看著羅宇就算是讓自己呆在小黑屋之中都沒問題。
唯有一個左丘正思神情頗有幾分的不滿,不過礙於南宮瀚卻還是緩緩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輕嘆了一口氣。
看到左丘正思如此模樣,雲煙眨了眨眼睛,神情頗為狡黠:“你若是有心思的話,不妨去考慮一下其他的事情,比捉一捉咱們周圍這些小賊。”
左丘正思畢竟不是愚蠢之人,聽到雲煙這番話立刻便明白了,重重地點了點頭,看來自己接下來的時間只需要守株待兔,靜靜的等著有人自投羅網便是。
那位蘇家的小姐絕對不可能會坐以待斃,任由黃美嬌在羅宇的面前大刷好感度的。
將自己的碗筷全部都收拾好之後,左丘正思變一個人坐在了院子之中,看著院子中的那棵樹,神請頗為滿意。
只花了一千兩白銀就能夠購置到如此極品的房屋,對於南宮瀚等人而言也不可謂不是一次大賺,這屋子之中有花草樹木,甚至各種各樣的小房子也都以其他的方式分配在其中,看起來分外的漂亮。
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的佔地面積並不比那些大家族的屋子佔地面積要小到哪裡去,這也是左丘正思最為滿意的一點。
正在左丘正思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之中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穿著淺紫色衣衫的女子從牆上直接便跳了下來。
“這區區房屋又怎麼可能拿得下本小姐呢?這些人還果真愚蠢!”蘇玥拍了拍自己的手,笑著說道,神情帶了幾分的驕傲,雖然這是翻牆進入旁人的院子之中,可是這些並沒有讓她覺得有什麼不合適。
畢竟在這位蘇小姐看來,敢招惹到一個易家就已經讓他們舉步維艱了,所以南宮瀚他們只不過就是耍了一些性子而已,其實還是沒有膽子敢惹堂堂的蘇家小姐的。
可是接下來一段時間的經歷,卻讓這位蘇小姐知道了什麼叫絕望,左丘正思直接就朝著這位小姐的方向衝了過來,手中甚至還拿著銀色的長劍。
劍光一閃便挑了這位小姐,直接讓他從自己剛剛跳起來的那個地方給甩了出去,而後左丘正思才滿意的收劍。
“混蛋,千萬不要再讓本小姐看到你,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嚐嚐本小姐的真正厲害!”蘇玥大吼一聲開口說道,今日本來是為了見羅宇特意穿的淺紫衣裙,都因為剛剛那番激烈的運動沾染了些許的泥土。
不過這一切對於他們而言,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南宮瀚跟雲煙兩人也是同樣聽到這番叫囂的言論,只是卻依舊神色如常的處理著自己的事情。
這位大小姐的脾氣有些太自以為是了,總該找些人來修理他們一番才是。
於是蘇玥就發現了,某一個人跟自己幾乎是如影隨形,只要自己能夠到達的地方無需三秒,那個左丘正思便會迅速的追過來,而後以十分凌厲的招式送自己出去。
“你告訴本小姐你究竟想怎樣!”又一次看到左丘正思的蘇玥,終於有了幾分的抓狂,大聲的開口吼道。
左丘正思故作無奈的聳了聳肩,看著此人笑道:“我想要你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這房屋附近,否則的話這可是老大布置的任務,無論如何我都要完成的。”
畢竟現在所有人之中唯有自己一個閒不住,想來南宮瀚也是因為清楚自己的性子,所以這段時間他不曾做過什麼阻攔之事。
“你說這位蘇小姐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正式的放棄羅宇?”雲煙和南宮瀚兩人順著書房的縫隙看到了正在對峙的左丘正思和蘇玥,笑著問道。
南宮瀚只是淡淡的朝著那個方向掃了一眼,而後便又將視線重新放到了自己剛剛寫成的字跡之上:“等到她不想來的時候自然就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