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二百三十五章:鳩佔鵲巢

雲煙拍了拍文紅輝的肩膀說道:“自然是幫他呀,我要讓雲蘿所有的計劃都落空,如果她真的想做女王,那麼就要征戰,既然需要征戰,那就是需要人馬,既然需要人馬,那肯定是要軍糧,而軍糧,則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援,所以,只要斷了她的資金,那麼她的計劃就無法再繼續進行。”

文紅輝深以為然,點點頭說道:“我發現你越來越聰明瞭。”

雲煙挑了挑眉:“是不是我藏拙藏的太過了,沒讓你們看到我優秀的一面?”

文紅輝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左丘正思給打斷了,只聽他說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們就在大街上商量著合適嗎?”然後,他看著周圍那些對文紅輝犯花痴的女人,露出一抹意為不明的笑。

雲煙摸了摸鼻頭:“那我們先回去再說吧,左丘公子,今天就多謝你了,我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不知道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左丘正思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已經沒事了,我自然是要回賭場去的,以後你若是有什麼事可以去找我,到時候報上我的名字即可。”

“謝謝啦!”

三人分別之後,雲煙就隨著文紅輝回到了別院,就著荒地到現在的情況,商量著如何破了雲蘿這一局。

而她出現的訊息,雲蘿和文紅遠也都紛紛知道了,文紅遠雖然覺得很可惜,沒有能抓住雲煙這麼大的一個把柄。但是雲蘿就有些恐懼了,因為她不管做什麼雲煙都能夠輕而易舉的破解掉,他們兩個就像天生的剋星一般,誰也不容誰。

她急急忙忙的連夜跑去來福客棧找到文紅遠,滿臉驚恐的對他說道:“大公子,你一定要將少主身邊的那個女人給除掉,不然……不然屬於您的一切將全部會奪走的

文紅遠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道:“一個女人而已,如今本公子的地位雖然不是獨一無二,但也能跟文紅輝那傢伙平起平座,難不成因為一個女人就能讓本公子血本無歸?”

聽出他語氣裡的不悅和自負,雲蘿心裡真是五味陳雜,她自然不能把她過去的事情說出來,在事情沒有萬分把握之前,她也不能將自己的身份給透露出去,她好不容易說服閒王的侍衛把她送給了這位大公子,留在他身邊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在閒王想起來她之前,她必須回到王城,不然的話,她所做的一切努力,終會功虧一簣回到那囚籠之中,她要儘快抓緊機會建立自己的勢力!

想到這裡,她忍了一口氣,上前替文紅遠捶著肩膀,細聲細語的說道:“大公子,不是蝶兒危言聳聽,而是那個女人的確有著跟蝶兒一般的能力,所以……所以人蝶兒才這樣說,如果繼續讓她在少主身邊,那麼,我們之前做的一切努力估計都會付諸東流。

文紅遠眼睛一眯,揮開雲蘿的手站了起來,冷深深的看著她問道:”你怎麼這麼清楚文紅輝身邊那個女人,能夠顛覆本公子的產業?”不是他多心,像雲蘿這樣的女人,智商高情商高,又美貌,又怎麼可能被人像玩物一樣送給自己?誰有這麼一個寶貝,不藏著掖著?

自從那人將她送給了自己,從認識她開始,一直在她身上得到了不止一次的驚喜,最可觀的是商業上的進步,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如今她卻說,還有一個女人擁有與她一樣的能力,什麼時候天才到處飛了?他也曾經懷疑過雲蘿是不是誰派來的奸細?可是一想到奸細,又怎麼可能給他帶來這麼多的利益呢?所以他選擇了信任,信任這個女人能夠給他更多。

看到他眼裡的懷疑,雲蘿眼睛暗了暗,然後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小聲的陳述著她的故事,當然,自然是編出來的:“其實蝶兒與雲煙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因為家道中落,我們兩個分散都被各自的養父母收養著,所以長大之後我們也不親近,但她卻經常與我作對,我之前也做過生意,之所以敗落,是因為她從中作梗,如今,她與我相遇,知道我跟大公子的關係,怕是會毀掉大公子的一切的,所以…所以,為了大公子的利益,蝶兒……只能大義滅親了。”說著還擠住了幾滴眼淚,徹底俘虜了文紅遠。

文紅遠將她摟抱在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撫道:“你放心吧,她再厲害也不過是一介女流,所以本公子定然不會讓她得逞的。”他說的很是自信,而他確實也有資本自信,畢竟他的能力並不比文紅輝差。

但是雲蘿卻沒這麼樂觀了,雖然很反感文紅遠這樣的做派,但也沒辦法,畢竟賺得太多也不是她的,她覺得她有必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產業,如果能夠將文家收入自己的囊中……

想到這裡,她心中一陣震盪,眼中跳躍著興奮的光芒,但她很快就壓制了下來,看向文紅遠的目光越發的溫柔,主動的依偎進他的懷裡,在他的胸前打著圈圈:“大公子說的有理,不管他們出什麼招,蝶兒都會站在大公子這邊的。”

“哈哈哈,蝶兒真是深得我心,若是你願意,本公子將納你為側室,你意如何?”

雲蘿心中不屑,但她臉上卻表現出激動的神色,臉上微微發紅,一副激動過頭的模樣,大大愉悅了文紅遠的心情,整個人就這麼壓了上去,室內春光無限……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三個月,在一處石林中,傳來了刀劍相交的聲音,“叮叮噹噹”不絕於耳。

南宮瀚站在一塊石柱上,穿著一身緊身黑衣,手中提著一把長劍,冷峻的臉上佈滿了寒霜,大風吹著他的衣襬獵獵作響。

而他的對面站著一個鑲金邊黃色衣袍的閒王,臉上紫紅,拿著劍的手微微顫抖,身形微微佝僂,腹部有點點血線流到了他所站的石頭上,顯然是中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