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還能搞創造,她創造啥啊?”
“當然是震爍古今的詩啊。”
二屁丫像模像樣的念起姐姐創造的名詩,“晚上喝多了水,我們一起去尿尿,你尿了一個坑,我尿了一條線。
“姐姐太有才了,竟然能想出這麼利害的尿尿詩,爸,我是不是太笨了。”
陳平生僵硬的脖子無處伸展,也就是大屁娃不在旁邊。
要不然高低得挨兩個大逼兜。
“你姐那是瞎吹。”
二丫頭還在盲目崇拜她的學渣姐姐。
陳平生想想,必須讓小三離開她親姐了。
大屁娃文的不行,忽悠小孩子絕對是一拐一個瘸。
她是有點社牛天賦在身上的,只是這麼搞下去,二丫頭跟小三遲早被她忽悠瘸。
陳安安下課肯定要比二丫頭晚,一個四點一個四點半。
她就是這所學校的明星學員,幾乎大半學生都認識她。
小的喊安安姐,同班的喊安安大姐頭。
永遠不會體驗校園霸凌,說的就是她這種。
霸凌我,三個大逼兜就能送你回孃家。
陳安安很得意,她覺得自己今天寫那小作文,不說驚天地泣鬼神,那也是前無來者後無古人。
簡直不要太哇塞。
誰知她剛上車,她老豆就給她來了一個暴擊。
唸了兩句她瞎編的尿尿詩。
“陳安安你行啊,忽悠你妹妹都能忽悠到這程度,你說我是不是該請一些文學界大咖硬將你的這種屎尿屁,捧得跟唐朝李白一個高度啊?”
陳安安毫不懷疑她老豆有這能力。
文人肯定是有風骨的,不為五斗米折腰也是擺明的。
她老豆出馬,輕易就能拉動幾十上百的文學大拿。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從文學角度來誇她這種尿尿詩。
“老豆,我這不是跟妹妹開玩笑嘛,咱不當真,不當真啊!”
陳安安尷尬的笑了笑。
陳平生回家再教育她,現在先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