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逸軒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床上了。
渾身依然很疼,但是之前那種靈力不暢的感覺已經消失了。他立即檢查了一下,出了疼痛一切正常。
這麼說,自己的毒是解了?!
他動了動,渾身都被牽引得疼,心道這解毒比中毒的過程還難受。
聽到外面有說話的聲音,他讓自己慢慢坐了起來,還沒下床,就聽到門被開啟,司馬幽月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要是你,就好好的躺著。不然留下什麼後遺症可沒後悔藥吃。”
陶逸軒也知道自己身體情況還不是很好,於是乖乖的躺了回去。
“我昏迷了多久?”
“沒多久,也就三四天。”司馬幽月走過來,給他把了把脈,“毒已經清除乾淨了。”
“為什麼這解毒的過程這麼疼?”陶逸軒問。
“你的身體中毒的時候縮小了,那你現在解毒,當然要漲回來了。身體由小變大,那肯的是要有一個過程的。幸好你遇到了我,不然你得到解藥也得疼死。”司馬幽月說,“不過,你少年模樣比較好看。”
“……”陶逸軒覺得,自己好像被調戲了。“我們現在在季大師的院子?”
“嗯。”
“族裡沒人知道吧?”他不放心的問。
“你就是不相信他,也該相信我。我和他還要探討毒術,你在這裡好好休息。過兩日就能下床了。”司馬幽月拿出一個丹藥塞到他嘴裡,起身離開。
陶逸軒有些懊惱,不知道司馬幽月這樣是不是生氣了。他也知道自己沒必要問這個問題,如果有人知道,他還能醒過來嗎?恐怕在昏迷的時候就被殺了。
可是,他就是那麼鬼使神差的問了出來,還讓她不高興了。
唉——
司馬幽月離開房間,其實她並沒有生氣,但是也覺得自己和他沒什麼好說的,況且他們剛才就是在院子裡探討毒術,是聽到他醒來的動靜才進來的,現在完事兒了當然要出去了。
“他怎麼樣?”季大師問。
“季老,你這百蟲百草毒比我的可厲害多了,這解毒的過程也真是夠夠的了。”司馬幽月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比我厲害才是。”季大師說,“我的毒要是下在你身上肯的不能得逞。但是你卻把我下毒了。”
“我那也只是僥倖而已。”司馬幽月說,“我勝在年紀小,有偽裝,你對我不熟悉,我卻是知道你的。這麼一來,根本沒可比性。”
“行了,咱們也不相互吹捧了。你看看這張配方出來的毒藥要怎麼解。”季大師說著推了一張紙到她面前。
這兩天他們倆一直在玩兒這種遊戲,一個人拿出毒藥的原材料,也不說分量和煉製方法,然後讓另外一個人來猜,還要給出對應的解藥。
大多時候是季大師給,司馬幽月來猜測,雖然不說百分百對,但是十有**是中了的。而司馬幽月每次給的原材料,季大師都要研究好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