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去找公子吧。”
陸雲杪穿了一件紫色玫瑰金的兔絨披風又穿了一件刻絲月白的棉裙,茯苓將準備好的手爐塞進陸雲杪的懷裡之後,這才準備好出門。
褚彥輝正好路過安平王府,他挑了挑眉走了過去。
陸雲杪剛要上馬車,恰巧一柄摺扇攔在了陸雲杪的面前。
茯苓眼睛一瞪露出一臉嚴肅表情,陸雲杪說道:“三皇子何故攔我去路。”
褚彥輝在一旁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幹什麼,你去不就是要去找楮知白嗎?”
看到三皇子這副挑釁的神情陸雲杪臉色沉了下來。
褚彥輝直接將一封藍色的摺子放在陸雲杪的眼前。
“你還是先看過這些,別以為傍上了其他男人就能越過本皇子。”
陸雲杪立時便想起這幾日根本就沒有收到關於任何楮知白和乘雲橋的訊息,難道中間出了差錯?
她將這奏摺開啟來細看,發現上面的飛白體確實是楮知白所寫。
不曾想這份奏摺竟然被攔截下來,陸雲杪當即將那份奏摺上揚。
“你可知攔截奏本形同謀反?”
“可是你怎麼知道是我壓下來的,並非本皇子而是你心中的英雄,他未將這份奏摺遞給皇上,反而是讓送信的小黃門將這奏摺扣下若不是皇子得到訊息,恐怕這份奏摺絕到不了皇上面前。”
沒錯,他就是想來看看陸雲杪到底是何表情。這個女人三心二意,水性楊花分明是他的未婚妻,卻和公主府的人搞在一起。
“做好你安平王府的大小姐。楮知白不是你能勾搭的,他在你面前不過作戲。”
陸雲杪一臉怒容。
“你說如何變如何嗎?”
說著便要走褚彥輝後退一步,冷笑一聲,深厚的侍衛立刻將整個安平王府包圍。
茯苓說道:“皇子竟然包圍安平王府,是何居心?”
“本皇子並無任何居心。只是安平王府的嫡女在和本皇子作對。”
說著三皇子褚彥輝走到陸雲杪的面前。
“你為何針對魏進揚?”
三皇子十分好奇他與魏進揚之間的交易便是在暗處整個朝廷雖有人知,卻不卻不跳出來反對畢竟這樣的事情時常發生,誰敢找他褚彥輝的不痛快?
誰曾想安平王府的一個小姐竟然要在皇上面前告發他與魏進揚。
“如此害怕,三皇子難道有謀反之心?”
褚知白穿著一條狐毛披風,他抬手擒住了陸雲杪的下巴微微抬起。
“你汙衊本皇子?”
陸雲杪嘴角輕勾連表情都未有任何變化。
“那為何要與魏進揚在一起貪汙橋樑款項?你可知這乘雲橋在郊區,因為地理位置特殊,若是你將這錢款塞進自己的口袋會害死上百個人。
那可是活生生的上百條人命,就算將來朝廷去搜救也於是無補,難道這就是三皇子希望的?三皇子若無謀反心又怎麼會縱容此等事情發生。”
褚彥輝看到眼前這女人說的有理有據,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不過就是危言聳聽罷了,你想憑著這事扳倒本皇子。你如今眼中只有那個楮知白,絲毫沒有本皇子這個未婚夫,你明明知道工部尚書是本皇子的人,不過就是為了扳倒本皇子方便嫁與你那個姦夫。”